莎伦和玛尔塔瘫坐在玻璃作坊的废墟上熊二和其他奴隶们疲惫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无助夜晚的黑暗中,他们默默地站起身,开始清理残骸他们竭尽全力,将烧毁的木材和瓦砾一块一块地清理出去,为重建家园做着最后的努力
突如其来的火灾的烈焰吞噬了整个街区,那些曾经熟悉的邻居们如今只剩下了灰烬和废墟邻居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和朋友,心中的悲痛和无助化为了愤怒的火焰
“就是他们的玻璃作坊失火,把我们害成这样的,打死他们这些混蛋!”不知道是谁在悲愤的人群高喊一声
“打死他们!”
“该死的外乡人!”
“打!”“打!”“打!”……失去理智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喊着
在这个被煽动的氛围中,愤怒的人们聚集在一起,他们手持着地上的木棒、石块和其他杂物,决心向失火的玻璃作坊员工们发泄他们的愤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复仇的欲望,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那些他们认为是罪魁祸首的人付出代价他们步履匆匆地走向失火的作坊,愤怒的呐喊声在街道上回荡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愤怒他们曾经是邻里之间的友好邻居,但如今他们被煽动着,变成了一群愤怒的野兽
莎伦、玛尔塔、雅各、熊二和其他奴隶们看到了愤怒的人群正在向他们逼近,他们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恐惧他们并不是故意引发火灾的罪魁祸首,他们只是无辜的人,为了生计而努力工作然而,愤怒的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愤怒的人们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而忽略了其他人的苦衷
当愤怒的人们冲向作坊员工时,一场混乱和暴力的场面展开了木棒和石块砸向了无辜的员工们,员工们无助地躲避着攻击,但很快就被愤怒的人群压倒血液和尖叫声充斥着整个街道,这里曾经是和谐与友爱的象征,如今却变成了一片混乱和仇恨的战场熊二用身体挡着莎伦,雅各用身体挡着玛尔塔,其他奴隶们在他们周围围成一圈,默默的承受着人们的怒火
“不要打了,他们也是无辜的!”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喊
然而,在这场愤怒的暴力中,也有一些人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人们看到了那些无辜的员工们的眼神中的恐惧和绝望,人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人们开始呼喊着停止暴力,试图平息愤怒的人群
“让开,让开,都让开,都住手!都住手!”一个军官大吼着,他带着一队士兵来到废墟前,把暴怒的人们和作坊的员工们分隔开来
一些人开始停止了攻击,他们的理智重新回归他们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木棒和石块,意识到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终,愤怒的人群逐渐散去,留下了一片狼藉和伤痛失去家园的人们意识到,愤怒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只是让他们失去了更多
此时的雅各、熊二和奴隶们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甚至有人被打得奄奄一息
“谁是这个作坊的管事?”带队的军官冷冷地对着作坊的员工们问
“我是这里的管事”玛尔塔知道,她必须面对,于是她站了出来
“把她抓起来带走!”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蜂拥而上,动作利落地把玛尔塔按在地上,用绳索捆了起来
“大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莎伦走上前
“你们的作坊失火,烧了那么多房子她是作坊的管事,她是有罪的!我们要把她抓回去,她要接受审判!”军官对莎伦说着,就带着士兵们押着玛尔塔离开,“你们都给我让开!”
“大人,玻璃作坊失火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我们的作坊”熊二站出来对军官说
“你别乱说,你们的狡辩是徒劳的!再乱说,连你也抓紧去!你这个狡猾的黑奴!”军官恶狠狠地对熊二说
“你们这些可恶的外乡人!”士兵们一边骂着,一边一把揪着玛尔塔的头发,掐着玛尔塔的脖子,把玛尔塔像捉动物一样提起,拎向一条小艇,把玛尔塔丢在小艇上士兵们的手势仿佛就是在对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纵火犯
“熊二,你赶快派人去找大夫来救治受伤的人你自己赶快去找哈迪尔大叔,把这里的事告诉哈迪尔大叔”莎伦说,“我这去苏尔家,我去找阿沃麦老爷求助!”
莎伦说完,就独自奔向苏尔家的商馆熊二按照莎伦的布置,派人分头行动了
午夜莎伦来到苏尔家的商馆门口时,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莎伦向门卫表明了来意,门卫却告诉莎伦,阿沃麦现在正在和到访的城邦官员会谈,没有时间见莎伦寒冷的冬夜里,莎伦哆嗦着坐在苏尔家商馆门口的墙边她的手指冻得通红,嘴唇也因为寒冷而发紫她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保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