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杀意,如何胜我?”司空剑久攻不下,枪侠脸色一变,严父般呵斥道“教了你多少次,上阵无父子,一旦出枪必见血”
“挡!”
一声巨响
旷野上金属的碰撞声久久挥之不去
白雀被击飞百米,插在地上
枪侠既欣慰又无奈得叹了口气“你太重感情,这是病,得治”
“没得治,老子就这样了”司空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后方,斜靠着笑道:“既然要假死,为什么又要出来?”
“我要死了”枪侠取下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一口,唏嘘的望向自己的徒弟笑道“这次是真的”
“又玩?”司空剑明显不信
这老东西刚假死一次,又来?
但枪侠却无比认真的伸出手腕,让对方检查自己的脉搏
“死脉···”
司空剑脸色微变,
脉搏混乱无序,时强时弱,是死脉
师徒二人默默对视许久,司空剑神色复杂,仿佛做出重大的决定
悍然起身,拉起对方就要离开“我带你回西南”
“干嘛去?”
“尽孝”后者强忍心中悲戚,头也不回地拉着他师傅走在寒风之中
宛如··枪侠捡到他的那个雪夜
两人也是如此拉着手,从此··他便多了个父亲,多了个师父
只是这一次,两人角色互换
司空剑挺起身子走在前方,枪侠任由对方拉着
走了许久后,他才开口“有办法能救我”
“咔!”
司空剑脚下一顿
呼吸越发急促
猛然转身,厉声质问道“什么办法?天材地宝?老子马上带人去抢”
“有点难”枪侠欣慰一笑,
“再难老子也要保你不死”司空剑坚定的骂道“老不死的,你还没享过老子的福”
后者脸上露出一丝温柔,伸手搂住对方宽厚的肩膀笑道:“不急,先去西南,你陪老子喝一年酒再说”
“来得及吗?”
“来得及,届时··借你白雀,我们两杆枪再去挑翻这个世界”
“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