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伙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的大厅
“出来了龙哥”
老毕精神一振,弯腰捡起我们来时特意准备好的麻布口袋和铁管
“别急,再等会儿”
我一把拉住他
眼瞅着仨人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我喘息一口沉声道:“趁现在,凿他!”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个青年替来旺撑车门,另外一个青年搀扶他的瞬间,我和老毕已经利索的翻过马路中间的护栏狂奔而去
“走你!”
老毕撑开麻布口袋“呼啦”一下套在来旺的脑袋上,我则双手紧握铁棍朝他的双腿“嘭”的抡了下去
一棍子下去,我才意识到冬天穿的太厚,完全没伤到狗日的,赶忙改变出棍方向,照他脑袋又补了一下
“哎哟..”
来旺被打了个踉跄,上半身摔进出租车里,搀着他和负责开门的那个同伴条件反射的跳开到旁边,唯恐被误伤
“让我来!”
见我的铁棍再难奏效,老毕双手抓住车门上沿,抬腿照里头的来旺“扑扑扑”就是几记狠跺
“来旺是吧,我记住了!你记住我没?”
看到老毕踹的有些力竭,我把他往边上推了一下,掀起套在来旺脑袋上的麻布口袋,咬牙狞笑:“我叫樊龙!”
“我..你..”
刚才混斗间,来旺裹在脑袋上的纱布被打散,此刻一部分还箍在额头上,一部分凌乱的耷拉着,白色的纱布沾满了血迹和脚印,看起来既狼狈又滑稽,他惊恐的看向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