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你怎么了?”
短发瘦脸的小伙同样不乐意的挣扎嘟囔
“发生什么事情了老板?到底咋回事啊李哥?”
眼见俩人互相撕扯,明显要干起来,我赶紧走上前询问
瘦脸小伙是市场里的货车司机,正名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姓李,之前打过几次交道
“这傻逼钱包丢了,非诬陷是我偷得”
李哥一胳膊荡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气冲冲的说道
“我他妈车就停在你货车旁边,一共上了个厕所的功夫,钱包就不见了,除了你还能有谁?”
中年男人红着脸低吼:“你们谁是保安啊?闹贼管不管?”
“老板您别嚷嚷,咱有事说事呗”
天津范也凑过来劝架
“啪!”
哪知道那男人一巴掌拍在天津范的胸脯上,斗鸡似得叫骂:“谁叽霸嚷嚷?你说谁呢?老子来你们市场消费是看得起你们,现在钱包丢了,你们不负责就算了,还侮辱我,怎么滴,打算互相袒护呗”
“喂,你怎么好端端动手啊?”
安澜看不过眼,满脸愠怒的指责
“你又是干什么的?付彪是实在招不上人了嘛,还弄个娘们过来唬人,我看你的指责主要是服务这群小伙子吧”
男人满嘴喷粪的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安澜
“你搁那瞅着充人数呢?”
我猛然扭头看向牛奋
“说叽霸啥屁话呢,再哔哔一句我听听?”
得到我授意的牛奋一点没含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左手“唰”的一些攥住男人的领口,右手顺势提住对方的皮带,接着“喝”的低吼一声,最起码二百多斤的男人竟他原地提溜了起来
“干什么你..放我..放我下来!”
男人瞬间慌了,双脚在空中胡乱扑腾
“嘴巴干净点昂,不然臭看门让我揍你,我真不惯着!”
旱地拔葱似得将男人提到旁边后,牛奋才放开对方,然后中气十足的指鼻子吓唬
“行,人多欺负人少是吧,给我等着!”
中年男人抹了抹满脸的汗珠子,丢下一句狠话后,撒腿就朝市场里面跑去
没多一会儿,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风驰电掣的狂奔而出
“这事儿没完,走着瞧!”
路过我们身边时候,那中年男人从驾驶位探出脑袋继续吠叫
“我还叽霸跟你跑着瞧呢,长得跟特么得了甲亢的低能儿似得,操!”
天津范吐了口唾沫臭骂
“可以啊兄弟,真有劲儿!”
“不错不错,以后就这么整”
经过刚才的一顿小风波,哥几个对牛奋的态度也瞬间发生变化,徐七千和天津范更是凑上前啧啧夸赞
“他算个屁,俺家圈里养的成年老公猪,哪头都得三百多斤往上,过年时候俺照样一人就按的不敢动弹,再敢过来俺直接给他放血”
牛奋得意洋洋的昂起脑袋
“李哥,你真没动他钱包吧?”
虽然麻烦逃走了,但该负的责任我肯定不能落下,回头递给李哥一支烟发问
“天地良心啊龙哥,我这人从来没有偷鸡摸狗的习惯,别说偷东西了,以前客户们不小心丢的钱包我捡起来照样会送到咱们门岗室,你可以随便打听我去”
李哥拍着胸脯子打包票
“只要不是咱偷得,他爱咋滴咋地,报警来了咱也有理”
我松了口气回应
“叮铃铃..”
正交谈的过程中,安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他在,你稍微等一下啊”
安澜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应承几句,随即将电话递给我,声音不大道:“光哥打来的,找你的!好像很着急”
“怎么了哥?”
闻言我慌忙抢过去手机
“来趟工人村,这边有个..有家胡涛诊所,我被人擂了”
电话那边的光哥喘着粗气说道
“我马上过来,等着啊哥!”
来不及多想,也没跟大伙多解释,我招呼上还在门口收拾摊子的郑恩东,骑上他的小三轮车就朝工人村赶去
十多分钟后,工人村街边
在郑恩东的带领下,我们总算找到了光哥所在的诊所
“咋整啊哥,谁干的?”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被医生往脑袋上缠绕纱布,除了满脸血污,皮夹克和牛仔裤上全是脚印和污渍
“别提了,刚才路过工人村,看到路边有卖水果的,我寻思买二斤大枣磨牙,刚下车就被人从后面给了一棍子,然后七八个小年轻围上来就是一顿圈踢,马勒戈壁的,我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让干休克了!”
光哥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
我看到他的手背上也全是血迹,有个指甲盖好像也劈了
“谁整的?”
郑恩东赶忙替对方点燃烟卷
“一个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