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白玫瑰比红玫瑰更干净纯粹
“我订了郊外的民宿”
他说,“听说那里的风筝节开始了”
裴枝桠下意识后退半步:“我……”
“就当是最后一次”
孟砚之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我再陪你放一次风筝”
齐郁礼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衬衫纽扣错扣了两颗,显然是着急下楼:“枝桠,早餐我做了……”
他的目光落在白玫瑰上,喉结动了动
裴枝桠能感觉到他身体紧绷的线条,像是蓄势待发的兽
“我想去”
她突然说
齐郁礼猛地转头看她,眼底满是受伤的神色
裴枝桠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就当是做个了断”
郊外的风很大,孟砚之熟练地组装着风筝骨架,手法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裴枝桠望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放风筝,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那时孟砚之把风筝线交到她手里,说:“你想飞多高,我就陪你飞多高”
“线断了!”孟砚之突然大喊
裴枝桠回过神时,风筝已经晃晃悠悠地飘向远处的树林
她下意识去追,却被石头绊倒,孟砚之眼疾手快扶住她,两人跌坐在柔软的草地上
“小心点”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和以前一样冒冒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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