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真和左迎春都在东海大陆守天观中修行】
【两人天资卓越】
【共同修行,感情极好】
【两千七百年前,左迎春飞升天界,成为仙人】
【那个时候,文真已经是飞升境中期】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飞升天界也是有机会的】
【但奈何有一天,一位魔修来到守天观】
【要强抢守天观的镇宗之宝,问天尺】
【守天观众人自然不从】
【于是便引发一场大战】
【魔修乃是飞升境巅峰修士】
【仅用半天,便屠戮守天观满门】
【整个宗门上下,就只剩下文真一个人在苦苦相撑】
【她本想趁机带着问天尺先逃】
【但奈何还是被魔修拦住去路】
【魔修以绝对实力,抢走问天尺】
【并重伤文真】
【文真出言谩骂】
【魔修恼怒,施展秘法,将其投入放逐之地】
【从那以后,文真一直被困于此】
【已经浑浑噩噩度过两千多年】
【听完她的诉说之后】
【左迎春已然泪流满面】
【不停的追问文真,那个魔修到底是谁?】
【文真微微摇头】
【表示往事不可追忆,那位魔修想必也已经飞升天界,多说无益】
【随后问起左迎春,她怎么又会重返人间?】
【左迎春告诉文真,在天界遭遇仇敌】
【被杀之后,使用秘法,转世重生】
【不过她并不后悔】
【因为在这一世,她遇上了喜欢的道侣】
【说到这里,左迎春拉住你的手】
【并向文真介绍,你也是一位仙人转世,名为离冬】
【没成想】
【听到这番话后】
【文真突然浑身颤抖起来】
【不断的往后退去】
【失声喊道,灭掉守天观的魔修,就叫离冬!】
【闻言】
【你微微皱眉,坚决的表示,这绝对不可能】
【左迎春也是微微一愣】
【随即来到文真的身边,询问她是不是记错了】
【灭掉守天观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离冬?】
【文真大吼着说道,不对记错,永远不会记错】
【并用眼睛死死盯着你】
【声称两千多年前,你来到守天观之时,是戴着一个面具】
【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过你的脸】
【但却清楚的记得,你左手背上,有一个疤痕】
【左迎春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眼睛死死盯着你的左手】
【你也低头看去】
【没错,你的左手背上,的确有一个疤痕,这是你小时候捕鱼之时】
【不小心被鱼叉所伤】
【但这又能代表什么?】
【你心中很清楚,离冬只是你随口说的名字】
【怎么可能会如此凑巧,会是灭掉左迎春宗门的魔修呢?】
【而且,手背上的伤谁都可以轻易看到,并不能说明什么】
【所以你斥责文真,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左迎春脸色立刻变得很是难看】
【轻声呢喃:怪不得你一直都在说,记忆没有恢复】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也是守天观的人,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面对如此问话】
【你心中很是无语】
【直言不讳的表示,自己压根就不是仙人转世】
【之所以被迫承认,是因为当初左迎春一直在缠着你】
【所以才承认下来】
【而且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找机会澄清】
【为此,还做了一个留影石】
【说完,你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留影石,放在左迎春面前】
【后者神色凝重,想要伸手去接】
【这个时候】
【文真神色怨毒的告诉左迎春,说你这完全就是在故意布局】
【留影石的内容,根本不可信!】
【随后继续蛊惑左迎春】
【师姐,你忘了师尊师娘吗?】
【她们死的很惨,皆是被魔修折磨而死】
【此时,是万万不能心软的!】
【杀了他,为师尊师娘报仇,为整个宗门报仇!】
【左迎春浑身颤抖,很是纠结】
【不停的低声说着: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一个是上一世养她长大的宗门,一个是这一世的爱人】
【左迎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此刻】
【你也看出来了】
【这个名叫文真的女人,压根就是不安好心】
【一切都是她在从中挑拨】
【虽然不知道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