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必然是希望一些人知道的”
“而这颗行星,因为黑暗灵族所在的缘故,并没有之前几个行星所见到的那般亵渎的混沌仪式存在,但是我们依旧发现了部分混沌试图复现其它世界所建造的仪式痕迹”
塞勒斯将他们的调查结果,发给西斯莱恩
在投影中,他们看到了混沌的仪式
那些混沌士兵将尸体堆成山一样,鲜血如同血瀑一般,整片大地和星空都开始朝着扭曲的颜色开始变化
“他们所进行的混沌仪式,必然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我建议,继续派我们前去调查”
塞勒斯虽然刚刚被黑暗精灵所俘虏,身体还没有恢复,但是他依旧希望能够派他前去调查这件事情
在对混沌和异形的了解上,没有人能比得过他们血鸦小队
这里也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调查队伍了
让他们去调查,刚刚好
而且,伽马世界现在已经步入正轨,随着越来越多的敌人浮出水面,他们需要对敌人更加的了解才行,这些混沌确实需要消灭,但是他们的目的,也需要知道,万一消灭了混沌,而这些混沌的阴谋又是针对伽马世界的其它方面,若他们没有做好准备,他们就会被混沌打一个措手不及,这种事情在帝国屡见不鲜了
情报战,永远是优先级最高的战场
恸哭者也连忙申请,希望自己能够参与进来
“我也希望参与进去”
“让我为我的战团,做出最后一点贡献吧!”
对于恸哭者战团来说,只剩下他最后一个还算正常的恸哭者了
基本上,其它活着的人,要不就是被编入了死亡连,和黑暗精灵作战,要不就是在网道之战上,因为追杀黑暗精灵,闯入了网道之中,即使是那些留在战场上的人,也已经因为黑怒而彻底无法回头,不可能再救的回来了
他们这次赎罪远征,一共经历了三次的战斗,一次与黑色军团的战斗,三百多人和对方拼杀,拼到最后被灭的只有一百多人,一次被吞世者军团的混沌骑士追杀,一名接替的连长主动带领着三十人编成死亡连,和混沌骑士作战,给剩下的人以及奥特拉玛世界的人争取机会
最后一次,就是和黑暗灵族以及色孽信徒帝皇之子的腐化战士,噪音战士进行的战斗,以及网道战争,活着的就剩下他一个了
至于他们的战团牧师,在他看来,全身能动的恐怕只有大脑了
伽马世界又没有无畏,他们的牧师甚至连无畏都进不去了
“我可以朝着更远的地方调查,我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就让我最后做一些能对人类有帮助的事情吧,这也是我最后的期望,也是我最后能为帝国以及人类做的事情了”
这名叫穆斯的恸哭者,甚至会认为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到塞勒斯他们的调查,而主动选择一个人单独的去调查更远地方发生的事情,毕竟,他也很清楚,他们战团的基因缺陷,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他们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变得疯狂且嗜血,连他们的队友都会被他们疯狂嗜血渴望袭击
如今,一个战团,只剩下了他一个
他还需要背负着其他人的使命,继续进行赎罪远征
为了他们的安全,为了不影响到他们,为了自己能够发挥最后的价值
所以,一个人去执行最后的任务,也许是他最好的归宿
眼前这些人,是曾经和他们一起作战的朋友,是除了当初的星辰之爪,第二个接受自己战团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血渴和黑怒而伤害到他们,当知道自己和对方呆在一起,就有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时,他虽然内心矛盾,但是还是遵循内心的选择,选择了最优解
“嗯,会给你安排一艘船艇.”
“谢谢”
当同意慕斯离开时,慕斯明显松了一口气
虽然呆在这艘船上,感觉到了战团中久违的温暖,让他想起了当初和战团长,以及连长们痛饮的日子,以及修女们送给他们花环以及用丝绸绣出的遗物战旗
但是,随着岁月模糊,时间褪色
战团长和连长,都已经离开了,遗物战旗都已经在最后一次冲锋中被炮火燃烧了
整支战团,一个个熟悉的背影在冲锋的死亡连中消失,只剩下了他一个
也许,他也该成长起来
一个人,也是一个战团
“穆斯.”
“不用担心,我的朋友,我会永远记着你们的友谊,我会珍惜你们送给我的礼物,我很高兴,我没有伤害到我们的友谊”
穆斯对于自己没有发生血渴和黑怒,感到无比的幸运
至少没有伤害到对方的友谊
“我要去执行任务了,朋友”
得到了对方允许赠送的飞船使用权
穆斯准备收拾恸哭者的遗物,然后和其他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