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
“你——”
萧瑾瑜羞恼地走过来,举着一拳,捶了一下李墨的胸口:“成功了,你叹什么气?!”
李墨捂着胸口,笑呵呵道:“见郡主不相信我,跟郡主开个玩笑嘛!”
这话说来,萧瑾瑜脸上赧红,其实她并非不相信李墨,而是处处要强的她,觉得李墨办什么事都能办成,她就觉得自己一个郡主,竟然连一个侍卫都不如
非常受打击!
“李墨,你气死个人!”萧瑾瑜美眸幽瞪
李墨则是一脸笑容
“好啦——”幕黎王妃端庄走过来,赞赏地看着李墨:“王允,和王鹤,都死了?”
李墨表情严肃起来:“嗯,王允被咱们连发弩射杀王鹤是被曾杀了幕黎王的刺客阮柄所杀!”
“阮柄?”
萧瑾瑜忿恨道:“他在哪?”
李墨朝外面努嘴道:“他就在外面,他没跑说是要来请罪,要杀要刮,由你们来决定”
说完!
李墨朝外面喊道:“阮柄进来!!”
“是!”
阮柄匆匆跑进来,一进来,就揭掉脸上蒙面黑布,朝高贵端庄的幕黎王妃,和萧瑾瑜跪下
“王妃娘娘,郡主!”
“幕黎王,便是我所杀,今日指使我干这事、利用我的王鹤,被我亲手宰杀,我已心满意足”
“我阮柄,只求一死!!”阮柄说着,脑门叩地,发出砰的一声
没等幕黎王妃,和萧瑾瑜说话
“哥!!”
外面阮如意娇叱一声,幸好被宋青拉住,要不然阮如意能跑进来,她哭着喊道:“王妃娘娘,郡主娘娘,我哥都是因为我才被王家兄弟利用我愿意代哥赴死——”
“和你无关,休要胡说!”双膝跪地的阮柄,直起身,眸中噙泪,朝外面呵斥道
李墨摇头一叹,不发一语,而是瞧向幕黎王妃,和萧瑾瑜
幕黎王妃微眯美目,望着外面的阮如意,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而萧瑾瑜,泪眸凝视着杀父仇人阮柄,然后猛地自李墨腰间拔出青冥剑,欲要朝阮柄刺去……
阮柄闭上眼睛,仰起脖子
“慢着!”幕黎王妃突然道
唰!
萧瑾瑜手中青冥剑的剑芒,在阮柄脖前停住!
她诧异看向幕黎王妃:“娘!”
幕黎王妃微微摇头,说道:“他也是被胁迫办事,罪不在他况且,他随李墨去行刺,本可以趁机逃跑,可他没有,可见他本性并不坏”
说完,幕黎王妃走到阮柄面前,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地俯视:
“阮柄!”
“王妃娘娘…”阮柄眼中流泪,仰着面孔
幕黎王妃俯视道:“曾听说,你曾跟在旧主秦霸山跟前,还学了不少兵法什么的?”
“正是!”阮柄点头道
幕黎王妃轻轻一笑:“我可以免你一死,但今后,你要忠于我们甚至你妹妹都可以在咱们府中做事”
唰!
屋中寂静
阮柄呆住
萧瑾瑜诧异
李墨微微一笑,跟阮柄道:“还不快,谢谢娘娘?”
“是——”阮柄反应过来,忙忙叩首:“王妃娘娘,今后小的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听的话,小的不会说,今后您就看着吧!!”
“嗯,且去吧!”幕黎王妃笑着说道:“等会,我让李墨,在前院给你们安排屋子”
阮柄感激地叩了几个头,这才走出去,然后似乎他跟外面阮如意说了些什么,连外面阮如意,都忙忙在外面叩首,谢过王妃
“娘?您这是为何?”萧瑾瑜美眸流泪,瞧着幕黎王妃道
幕黎王妃走到萧瑾瑜面前,自萧瑾瑜手中夺过青冥剑,递来给李墨
然后,幕黎王妃又抬起素手,拭去萧瑾瑜眼角的泪水
娘俩四目相视
“瑾瑜!”
“你何时才能长大?”
幕黎王妃眼圈微微一红,笑道:“若是杀了阮柄,你父王能活过来嘛?”
萧瑾瑜摇头:“自然不能!”
幕黎王妃素手轻抚萧瑾瑜桃腮:“那便是而且阮柄是受胁迫的,咱们非但不杀他,反而得到一个忠诚、且有用的人,何乐而不为?况且,大仇已报瑾瑜,看事情,别看表面,要将利益最大化杀他简单,一句话的事,可咱们能得到什么?一时之快?”
这番话来,萧瑾瑜听得若有所思、轻轻点头
李墨更是佩服幕黎王妃,眸光瞧着幕黎王妃欲要破衣而出的胸口:“王妃娘娘,您胸…哦,胸襟真大格局更是让人佩服,嘿嘿——”
幕黎王妃妩媚地白来一眼:“李墨,我没看错你!且去歇息吧”
“嘿嘿,是!”
李墨抱拳后,正要离开,可刚转身,就瞧见宋青还在外面立着,登时想起宋青借三百两银子的事情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