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焦晓莲,又看了眼自己碗中的糖醋排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下去
焦晓莲颤抖着手把嘎巴拉取下来,她又看了一眼手串,不死心的问道:“你、你怎么笃定,这个不是网上说的高僧的......”
“不是已经发现异常了么?”夏晚歌,“你手上这个是活取了人的头骨制成的,怨气极重,等把你折磨的差不多了,你的头盖骨也会成为上面的一个”
“会不会他也不知道?”焦晓莲蓦地抱头痛哭流涕,“我真的很爱他,他对我真的很好,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对我这么好的,他长得又帅,我下班他会给我做饭,还会给我洗脚洗头,洗衣服拖地洗碗,他都会做,他甚至比我父母还对我好!”
“你自己想想,你凭什么让一个男人这样对你?”夏晚歌直白道,“我不是贬低你的意思,我就是让你想想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一个长的帅的男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对你体贴入微?天下所有的好都是有标价的,你又给了他什么样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