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足跟紧锁郎君腰,极力向前凑
宋昱被她帮衬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偏他那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般,真个杀痒只顷刻间,就有百余抽,次次直捅花心,一连让她丢了几次
“啊啊啊啊”玉娘又哭又叫,不知是爽的还是难受的宋昱见那嫩蕊含露,红得不像话,竟一时怜香惜玉起来,遂放缓了枪势与此同时,玉娘忽觉男人缓了攻势,急得玉足直往男人腰后乱勾,却听她叫唤道,“爷,怎停了,快些替奴杀杀痒”
宋昱偏要逗她,反将阳物退出半截,蘸着花露在她小腹上磨蹭,“卿卿,方才哭得跟泪人儿,这会子倒催命似的”
玉娘被他这般逗弄,腿心儿早已湿漉漉,偏生嘴上还要强撑,“若不是你使那‘粉红膏儿’害人,奴家何至于”话未说完,自己先露了馅,只见牝户一张一翕,竟似饿极的小嘴儿,嘬着那紫红阳物不放
“哦?那你前些日子冷落于我,这笔账如何算?”宋昱见她死要面子,就要翻翻旧账,偏要停下来不遂她愿
“你你你”急得她直蹬锦褥,偏那狠心郎竟真个偃旗息鼓
“我我我怎样?”他偏要逗她
“你不来我自己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何来的力气,那性急的小娘子,雪白膀子一较劲,反将男子按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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