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牛钧看来，观世音的那套轮回因果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没有丝毫依据可言
最重要的是，一心成仙的白素贞，见到许仙之后，竟然跟恋爱脑一样，想都不想就选择下嫁的方式来报答对方不知多少世之前的救命之恩
这里面没有鬼才怪
“最重要的是”
“如果这法海真的是金山罗汉的转世之身，那白素贞腹中的胎儿有没有可能真的是文曲星君转世？”
“真要如此的话，许仙和小青能是普通人吗？”
“这群家伙围绕着白素贞，究竟在算计什么？”
牛钧嘴角含笑，面色平静的看着法海，心中却是生出了诸多疑惑
先前时候
牛钧并不觉得白素贞腹中胎儿会是文曲星转世
因为文曲星君是何等格位存在，他可是天皇大帝和紫微大帝的同胞兄弟，其母更是号称群星之母的斗姆元君
但如果法海都能是如来佛祖的弟子，金身罗汉转世
那白素贞体内的胎儿，又为何不能是文曲星君呢？
尤其是白素贞的师傅黎山老母，可是斗姆元君在人间的化身，这里面若是没有关系，恐怕鬼都不会相信
再加上来历不明的许仙，以及硬往白素贞身边凑的小青
“能被观世音和黎山老母亲自出手算计的，恐怕也只有同等境界的强者，或者是真正的大气运者”
“如此看来，这白素贞的跟脚来历，还真的不简单”
牛钧这般想着，脸上却平静如此，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法海表情变化，想要确定这法海究竟知不知道白素贞的跟脚来历，或者事情真仙
不出意外的话
无论是黎山老母也好，还是观世音也罢，都在算计白素贞
他们自己或许不需要白素贞身上的气运，但他们的后辈需要啊
这么一想
牛钧顿时觉得这白娘子不是一般的可怜
师傅，丈夫，敌人，朋友，姐妹，乃至是儿子等，全都在算计着她，好似一张无处不在的大网，让她逃无可逃
“白素贞是黎山老母的弟子，还有受到观世音菩萨点化，这怎么可能？”
法海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有些难以置信
很显然
他并不知道白素贞的跟脚和来历，更不知道白素贞前来找许仙，乃是受到了观世音菩萨点化和指引
这让法海不由生出一种荒缪感
如果眼前这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拆撒白素贞和许仙，甚至想要镇压白素贞又是做了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不！”
“我没错，妖就是妖，哪怕学了仙道正法，依旧是妖”
“白素贞是妖，许仙是人，人妖结合本就是错误，我必须要纠正！”
“甚至就算白素贞真的从妖成仙，也有天规钦定，神仙和凡人不得相恋”
“所以无论白素贞是妖也好，仙也罢，我都没有做错，错的是白素贞”
法海念及此处，目光顿时坚定下来，沉声道：“多谢施主提醒，贫僧已经知晓，只要那白素贞愿意离开许仙，不为恶，贫僧便不再难为与她”
“施主可将贫僧的话，带给白素贞，告知对方人妖结合也好，仙凡结合也罢，都有违天规，不会友好下场，还望对方能好自为之”
法海并没有因为牛钧的三言两句改变自己立场
更没有因为白素贞的跟脚来历不凡，动摇自己的信念
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错的是白素贞
牛钧闻言，诧异的看了眼法海，摇头道：“你让白素贞不为恶不难，毕竟她修行的是仙道正法，想要成仙，积累功德都来不及自然不会为恶”
“但你想拆开白素贞和许仙却是极难！”
“因为白素贞已经有孕，甚至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可能是文曲星下凡”
牛钧如实说道
这个世界的白蛇故事，仅仅发展到白素贞第一次打上金山寺无功而返，还没有发展到水漫金山地步，所以法海还不知道白素贞有孕之事
“白素贞有孕，文曲星下凡？”
“这不可能……除非……”
法海听到白素贞有孕，孩子有可能是文曲星下凡时，几乎想都不想就否决说道，只是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
“除非什么？”
牛钧好奇问道
“除非…”
法海看了眼牛钧一眼，随后沉默少许，然后深吸一口气道：“除非是神话！”
“神话？”
牛钧有些不解，却本能的感到这两个字有着某种特殊含义
尤其是，当他想到诸天聊天群对白素贞所在宇宙世界拟定的名称“神话白蛇”
这让牛钧不得不怀疑，在这方宇宙中，“神话”两个字是不是有着某种特殊含义
“施主不知神话？”
法海奇怪的看了眼牛钧，似乎对牛钧不知道神话感到奇怪
牛钧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