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部分
儿不尽如人意了有时候晚上两点多钟,夏耀睡得正香,就让袁纵一声咳嗽给吵醒了“该给我擦洗了”夏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哝道:“明儿再说,你又没出什么汗,大冬天的老洗澡伤元气……”袁纵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哎,粘不拉几的,凑合睡……”你姥姥的……夏耀心里咒骂一声,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持着一张不耐烦的脸走到卫生间心里再有气,准备工作还是要做足的,水温要够,毛巾要两条,搓洗和按摩样样不缺就是这脸色有点儿差劲,眼珠子一会儿斜一下,一会儿斜一下,里面全是戏“你把胳膊抬起来成不成?那只胳膊!这只胳膊都擦完了你还抬,缺心眼么?”袁纵一点儿眼力荐儿都没有,夏耀都这脸色了,还一个劲地使唤“这么两下就搓完了?糊弄谁呢?”“我都给你擦三遍啦!”“我这腿严重受寒,擦三遍也不多!”夏耀暗暗磨牙,黑着脸给袁纵擦完最后这一遍,端着水盆往卫生间走“你怎么不把被子给我盖上?”袁纵说夏耀脑门青筋暴起,扭头就是一句“你就不能自个盖么?你那只手就不能动弹动弹?”袁纵说:“没你盖得严实!”夏耀终于炸毛了,指着袁纵说:“你丫再作,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扔外面去?”袁纵好像就等着这一刻,盼到后就心满意足地睡觉了夏耀把水哗啦啦一泼,盆子往地上一摔,气汹汹地走回来本想直接扎进被窝,结果瞪了袁纵一眼,还是多走两步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回到自个床上这两天,夏耀的耐心是彻底耗尽了,三更半夜好不容易被催醒了,就在那摆弄手机,磨磨蹭蹭且不干活呢“你快点儿,我都快睡着了”袁大总统发话了夏小佣人不耐烦地哼道,“你睡你的,我擦我的”“到时候你又把我吵醒了怎么办?”夏耀呲牙瞪眼,“许你吵醒我,就不许我吵醒你么?”“你沾枕头就着,我一醒了就彻底睡不着了”夏耀克制克制再克制,结果袁纵又甩过来一句,“麻利儿的,有点儿自觉性”终于没克制住,手机往被子上一摔,河东狮吼“爷不伺候你了!你爱找谁找谁去!!!”猛的扎回床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躺得像僵尸一样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地静候着,淡淡的哀叹声从口中发出,其实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呢,就爱看夏耀生龙活虎的炸毛样儿五分钟之后,夏耀猛的将被子从脸上拉下来“你特么不应该叫大粽子,你应该叫大祖宗!!”说完,暴走到卫生间,还是把家伙事儿准备齐全,回来给袁纵擦擦洗洗,一丁点儿都不含糊刚擦完,袁纵又说:“我想拉屎”夏耀急了,“白天不是拉了么?”“你怎么不说我去年也拉了?”夏耀指着袁纵的脑门儿骂,“你丫就是屎做的!”然后将袁纵两条胳膊抽到身上,背着他往卫生间走,一般来说,袁纵小便都是夏耀亲手接,大便都是背着他去卫生间还要慢慢地放到马桶上,再把裤子给脱了,拉完再帮他提上裤子,抽到身上背回去即便从病床背到马桶只有几步路,夏耀还是不出好气“你能不能吃点儿劲?你这样我背着特别累”袁纵偏偏不配合,一米九的大个儿也好意思像条赖狗一样趴在夏耀身上背着的时候不吃劲儿,等背到马桶上开始吃劲了,直接把夏耀拽坐到自己的腿上夏耀怕压坏袁纵的腿,急忙要站起来袁纵勾着他的脖子不放“你丫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起来?”袁纵就是不松手,不仅不松手,还就着这个姿势挺了挺腰,夏耀的屁股就顶在他的裤裆上,被蹭得浑身上下冒火星子“你还拉不拉?”怒吼一声袁纵这才撤手,说:“你不给我脱裤子,我怎么拉?”夏耀给袁纵脱裤子,脱完了看到一柱擎天的内景,嗓子眼儿一阵紧涩,使劲在他裤带上薅扯了一把,就闷红着脸出去了两分钟后,袁纵在里面召唤夏耀夏耀还没歇过来呢,蔫头耷脑地走到门口“干嘛?”“拉完了”“这么快?”“没拉出来!”夏氏咆哮声再起,老子用铁钳子插烂你那没事找事的菊花!终于,把袁纵背回来,夏耀彻底完成了任务心累加身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睡梦中仿佛感觉到有人亲脸,但一想袁纵都不能从床上起来,就当成做梦了第二天,袁茹定点儿过来照看袁纵说是照看,其实就是来添乱的,她还没有夏耀实用,夏耀说话损了点儿,可人家干实事啊!袁茹整天跟这瞎白活,干啥啥不行不过有人照看着,夏耀就能安心地出去给袁纵联系医生治疗脚伤从病房走出去,夏耀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看来整天伺候袁纵也挺好,多运动运动,多干干活儿,体力恢复得特别快医生看到夏耀带来的片子,当即摇头“没有治疗的必要”夏耀急了,“都这样了还没有治疗的必要?”“这就好比人穿了一双溜冰鞋,时间久了磨合好了,就会慢慢矫正走路姿势了如果不是从事剧烈体力活动的工作,我不建议花太大造价在这上面”“可他就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身体不能有一丁点儿残损!”医生一脸为难的表情,“我帮你联系联系,反正中国目前的技术,够呛“只要能帮他把脚趾头装上,花费多大代价我都乐意”夏耀回到病房,正巧听到袁纵在和袁茹聊天袁茹问袁纵:“哥,这几天都是夏耀伺候你么?”“算是”袁纵说夏耀脚步一顿没进去,在门外腹诽:什么叫算是啊?袁茹也问:“什么叫算是啊?”袁纵扫了门口一眼,说:“他那种大少爷,我可指望不上”夏耀怒火中烧,一边骂着一边就冲了起来“袁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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