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应该是偷拍，对方显然不想被找到，隐藏了自己的ip地址，咱们的技术部门无法查明”
    李达康躺在办公椅上摆了摆手道：
    “那就算了，是谁发的不重要了！忙碌这么久，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张琳礼貌回应：“好的，李主任您也早点休息！”
    ……
    张琳走后，李达康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他脑海中浮现出周哲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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