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湍急丰水,将其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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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月黑风高,云州军在其主帅带领下,全军出动
云州军大军压进,黑压压的军队矗立丰水河畔
却见河对岸,人人高执火把、灯火通明
那云州军主帅傻眼了,不是说了那谢淮要趁夜偷渡吗?
偷渡在于偷,怎么能明目张胆地点燃火把呢?
云州军主帅心中,疑惑重重,并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乎,只能领着云州军,与对面的沧州军遥遥对峙,两军谁也没有先渡过这条湍急的丰水
以不变,应万变,云州军主帅,在等着对面的变数!
直至天将启明,飞鸟之声划破长空
对面,沧州军为首的主将取下兜鍪,露出了自己的面孔——一张平平无奇的犟种脸
那张脸上带着无比鲜活的讥笑:“哟,认识我吗?”
他说得很大声,确保江对岸的云州军主帅能够听到
“介绍一下,鄙人张文渊”
“乃是……谢将军帐下的说客”
对方主将这才脸色苍白,一个区区说客,就能与他对峙了一晚上,那真正的主将又在哪里?
紧接着,张文渊一声令下,沧州军将士们揭开面前的草人,露出十不存一的真正人数
就在云州主将脸色大变之际,张文渊又笑着一指云州军身后:“看后面!”
主将回头,但见尧城烽烟乍起
真正的沧州大部队,早就绕过岷山,从尧城侧翼奇袭
这时候,云州主将脸色惨白,他明白……
云州败了,真正的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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