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蘅看她的眼神冷淡又陌生,语气虚弱:“儿子没这个意思,母亲生我养我我明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自知没资格损毁”
谢氏眼泪朦胧:“那你这是……”
姬无蘅低声道:“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吐”
府医严肃地皱着眉头,将谢氏叫了出去,低声道:“夫人,大公子这像是害了相思病,郁结在心所致”
“这个病听着不是什么大事,实则麻烦得很要自己想开,想不开,郁郁而终也是有的”
谢氏险些没站稳:“你说什么?就这样一件小事,能有这样严重?我儿怎会是这样软弱的人?”
府医作为姬无蘅的大夫,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道:“夫人,因为公子至情至孝,他放不下心爱之人,又无法责怪您这个母亲,于是便只能是为难自己一直自苦,便会如此了”
谢氏:“这……”
这会儿,姬渊也到了她身后
没好气地瞧着她道:“你就是这样掌家的?好好的儿子,叫你害成这般了!你是想毁了他,还是想毁了乾王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