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也可以,随你们心意对了,你们叫什么?”
“学长好!我是温特斯·蒙塔涅”
“学长好!我是安德烈亚·切里尼”
海浪和淅淅沥沥的雨水敲击着船壳,在风雨声和海浪声中,船体像钟摆一样在有节奏地来回摇晃船壳上只有一小扇半开的通风窗采光,小船舱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岳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莫里茨少校问了安德烈听来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什么?”岳冬有些没明白
“感觉,你现在的感觉”
岳冬知道莫里茨少校在问什么了:“纯粹的疼痛,但还在勉强还能忍耐的住的程度上一次醒来的时候,那种疼痛根本无法忍受”
岳冬心里暗暗说:我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有离开施法状态但眼前这个莫里茨少校没有佩戴三五协会的徽章,显然不是施法者所以就算是岳冬和他说了,他也不能理解施法状态是什么东西,所以岳冬选择尽量用普通人能听懂的方式描述
听了岳冬的话,莫里茨少校拿出了一枚小银币放在手里把玩着,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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