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长枪方阵互相厮杀时,会有士兵从枪杆下面爬过去,在超长枪的攻击死角杀伤敌人,这种战斗被称为鼠战
温特斯干的就是这件事,长矛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伤口,然而终究还是被他撞进了枪杆下面
温特斯毫不犹豫,用弯刀朝着敌人柔软的腹部狠狠捅去被近身的长矛手们慌乱地丢下长矛,抽出匕首自卫
然而长矛阵型一破,其他维内塔人和赫德人立刻冲了上来
场面极度混乱血腥,后面的人推着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就像台钳一样挤在一起,甚至连挥舞武器的空间也没有
温特斯被挤在下面,根本分不清眼前是谁,眼前有几个人,他只是咬着牙朝着敌人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捅、拧、捅、拧
终于,塔尼里亚人的士气崩溃了,他们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血腥的战斗前面的塔尼利亚人哭喊着要逃走,后面的塔尼利亚人也直接当了逃兵
炮垒的指挥官愤怒的拉拽着想要逃走的士兵,亲手砍死了两个,然而所有人都想要逃跑,他已经控制不住止不住溃逃
正当炮垒指挥官想砍死第三个逃兵时,温特斯拦腰撞翻了他骑在炮垒指挥官上的温特斯用弯刀刺向对方的胸膛,然而刺耳的刮削声后弯刀滑开了——温特斯忘了对方穿着盔甲
挡住对方试图反击的胳膊,温特斯用弯刀配重狠狠砸向了炮垒指挥官的面门:“穿盔甲我就对付不了你了?!”
炮垒指挥官的首级被挑在长矛上,然而在炮垒内部,塔尼利亚人的数量还是占绝对优势
“长官!火药库里就两桶火药”一名维内塔士兵慌忙和温特斯汇报
“拿出来放火”温特斯来不及擦干脸上的血,喝令道:“分散放火,别让塔尼利亚人抱团!”
得到了温特斯的命令,众人开始一边清洗炮垒一层,一边开始纵火
炮垒的主要结构是夯土,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木质结构在火药和沥青的帮助下,木质结构迅速被点燃,炮垒内部顿时烟雾弥漫
戈尔德得了巴德的指示,用长矛挑着炮垒指挥官的首级扯着嗓子大喊:“[塔尼利亚方言]败了!败了!着火了!基德船长死了!队长死了!快跑吧……”
解决了炮垒底层的全部敌人,温特斯大声呼喊着:“安德烈!带我们去炮位!”炮垒上层,重炮仍然在轰鸣,让温特斯愈发急躁
这是一座两层炮垒,为了保证射界,重炮在第三层,也就是夯土建筑的最顶端
然而没人回应
“别喊了,就我们俩了,都不知道散到哪去了”巴德苦笑着说
温特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该纵火烟雾缭绕、烈火熊熊,不仅摧毁了塔尼利亚人的组织度,也摧毁了他的人的组织度
温特斯的命令根本没法传达到分散在底层各处的士兵而中,他只好用扩音术大声呐喊:“所有人!向上攻!去炮位!”
“咱们俩可别走散了”也顾不上命令传达的效果如何,温特斯和巴德摸索着向上层走去
二层,烟雾更浓,呛得人喘不过气
一片混乱之中,两人终于抵达了炮垒顶层
因为是无墙、无棚的夯土建筑顶端,这里的烟雾反而不大三十二磅的重炮就被布置在这里,在一门粗壮威武的青铜炮边上,几名炮手正忙活着重新装填
温特斯和巴德提着弯刀冲上去,几名炮手顿时作鸟兽散
走到火炮边上,温特斯看向大炮火门,赫然已经被钉死!
“安德烈没说谎,这大炮被钉死了”巴德百思不得其解:“那这大炮究竟是如何开火?
此时另一侧的墙面上,传来了重炮轰鸣
两人对视一眼,温特斯握紧弯刀:“走!”
贴着屋塔房的墙壁,温特斯和巴德摸到了拐角处,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
另外还有三门重炮布置在这里
炮手正在火炮边上忙活着
然而除了炮手之外,火炮边上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一门火炮装填完毕后,戴着面具的人走到火炮旁边,不见火绳也不见烧红的铁钎,面具人只是把手悬在火炮上方
下一秒,一声轰鸣,炮弹激射而出
炮手把火炮复位,立刻又开始清洗炮膛,重新装弹
“十几个炮手,光靠我们两个肯定不行”巴德压低嗓音对温特斯说:“等其他人上来”
温特斯面色凝重地抽出了一枚钢锥攥在手心里,他艰难地对巴德说:“我担心的不是那十几个炮手,我们恐怕遇到了……”
屋塔房拐角另一侧传来了熟悉的维内塔口音喊杀声,显然有自己人从另一处通往屋顶的通道攻了上来
巴德立刻提刀就要冲出去,两面夹击屋顶的炮手
可是温特斯一把拽住了巴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屋顶上,炮手想要逃跑,可是在面具人的淫威面前根本不敢逃跑面具人似乎对面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