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敌人或执行侦察任务
“罗圈腿也下地走路了”其他民兵嘀咕着:“看他们能不能吃得我们吃的苦头”
看到平日趾高气昂的杜萨克也要迈开罗圈腿走路,杜萨克口中的心里都有一丝快意
最开始的时候,温特斯手下的杜萨克管农家子弟叫,而农家子弟也回敬杜萨克为
这两个词都是极为严重的蔑称,对彼此的精神杀伤力不亚于四十八磅炮弹
若是温特斯不在场,轻飘飘一句或是都能引起一场斗殴
就这样,狼镇人在彼此鄙视的目光中离开家乡
之后的事情无需赘述,有人不在了,也有人补充进来
新来的人最开始也爱说和,但是众人数次互相支撑着死里逃生后,和这两个词没人再提
然而出身差异导致的对抗情绪隐约还在,于是蔑称也悄然变化.
取代了,取代了
在温特斯听来,和依旧是极为严重的蔑称
“你们就不能用点正常的称呼吗?”温特斯忍不住找手下民兵谈话
按照民兵的说法,这两个词只有在对方耳中才有侮辱性,说的人只当成中性词在用
同巴德提起这件事时,温特斯仍旧愤愤不平:“鬼话!他们就是自己骗自己!什么叫‘我说不带侮辱,你听才带侮辱’?是不是蔑称,难道不该由听者决定吗?”
“总归比和好听”巴德也是无可奈何
……
有人在等着杜萨克出洋相,杜萨克也知道有人在等他们出洋相
所以他们没叫苦也没抱怨,只是闷不做声地走
精神可嘉,但是身体做不得假,皮埃尔瓦希卡和其他杜萨克的脚上都带着水泡,有的水泡是甚至有拇指大小
温特斯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哭笑不得:“烤火有什么用?去找军医,让他拿针给你们挑了,别乱挤”
狼镇杜萨克都和温特斯很亲近,胆子也大
皮埃尔小声说:“那理发匠是农家子,肯定会偷笑我们”
“什么农家子?”温特斯一听这个称呼就火大:“那你是想让我给你们挑?”
皮埃尔拼命摇头
“你别摇头”温特斯伸手去抓皮埃尔的腿:“我给你挑”
“不用不用……”皮埃尔连连后退,险些跌倒:“我去找军医”
“你们要是不想听到鞑靼人,就别叫人家农家子”温特斯也不知道这些杜萨克能不能听进去,他看着杜萨克们脚上的水泡,说:“算了,我让军医过来,和人家客气点”
走出没几步,他又折返回来:“告诉其他人,明早去找巴德少尉领鞋子……穿着长马靴怎么走路?”
……
民兵开始浇灭营火的时候,温特斯回到他的帐篷
身处战区,为了保存“魔力”以备不时之需,他暂时中断了法术练习
他点起油灯,他还差最后一件事要做
温特斯拿出纸笔墨水瓶,想了想今天发生什么,开始动笔给安娜写信:
“从现在起,每时每刻,我都在离你更近……”
信很短,只有几句话,温特斯小心翼翼把信纸折好,收到木匣中
他捏熄油灯,钻进毛毯
小桌上的木匣中,整整齐齐叠起来的纸片已有上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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