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了榕宁的手,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宁儿这些日子也清瘦了些,让你担惊受怕是朕的罪过”
萧泽抓着榕宁的手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话,倒是真的有些困了
榕宁刚吩咐绿蕊端着水盆进来,帮萧泽洗漱后更衣就寝
萧泽十分看顾榕宁肚子里的孩子,既然如此,焉能同她同房伤害到孩子?
帝妃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床榻上,房间里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了屋檐下来回飘动的两盏灯笼
晕黄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直接照在了榕宁和萧泽的脸上
萧泽轻松攥着榕宁的手,想起来之前的种种,倒是心底有些发慌觉得愧疚
“这些日子……钱太医的方子熬成的汤药,你还喝着啊?”
榕宁微微垂首,乖顺的眉眼暗暗染了一层霜,再抬眸时眼神里满是笑意
“皇上如此关心臣妾,臣妾当真是感恩至极”
榕宁轻轻靠在了萧泽宽厚的胸膛上,耳边传来萧泽飘忽不定的声音
“那汤药……”萧泽语气幼儿园
榕宁头枕着萧泽的动作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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