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玄良的左肩甲,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往下掉:“为什么,他们都说回来看我的,就算是,就算只是因为堂弟娶妻的银子不够才想起了我,为什么他们还是没有来!”
褚玄良的心啊,好似被拧过了似的
他不忍心把棋心就这么留在原地独自悲伤,便示意兄弟们先走,自己随后跟上
大滴大滴的眼泪摔在地上,不多时便湿了脚下的一小片
褚玄良不太会说话,只能笨拙的轻轻拍拍棋心的肩膀:“别哭了,你至少还有家人在,或许,他们只是不知道要复核,中秋的时候就来看过你了,你再看看我,我在这世上可是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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