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何招娣的父母打上了门，绝望中她直接割开了手腕的血管自杀，见血流了一地他们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门再没回来
    尤山月拿着一张沾满血的纸进来，“这是何招娣留给王一的遗书，被他钉在了心脏位置”
    “写了什么？”方芷小跑过来，看着平板上复原过的照片轻声念，“她说，她活着的时候被父母压迫，没有自由，死了也希望王一能处理好她的尸体，不要让她父母带她回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王一能把她火化之后放进大海里，那样她就可以去任何她想去没去成的地方”
    “最下面还有行小字，让我看看——”
    那行字歪歪扭扭龙飞凤舞，方芷艰难地辨认了半天才开口，“对，不起，我，食，言，了”
    办公室无人出声，蒋恒揉了把脸起身，“有王一的遗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