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他就发现，虽然看起来是邓泽主动，但他们相处的整个进程规划和聊天内容一直在被蝎子牵着鼻子走
只是蝎子的撩拨藏得很隐晦，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得特别明显
到见面之前，蝎子的态度已经比最初热络了不少，起码两个人的聊天能达到有来有回的地步
可能是邓泽的钱打动了她？
柳青岚看不明白
毕竟他的灵魂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鸡
但蝎子没有约邓泽去哪里的意向，她本人更是结束一场聚会之后马不停蹄地开启了下一场猎艳
暂时排除蝎子，柳青岚开始研究小蕊和小雅这两个未成年小女孩跟邓泽的聊天记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邓泽一改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人设，改装温柔暖心大哥哥
就是装到一半变了味，两个女孩同时对他表示好感，他就直接在网上和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谈起了恋爱
因为未成年对于一些事的界定和把控并不清楚，在他的哄骗之下拍下了不少不雅照片
江延川还附赠了一个消息，印承他们用的那个网站，邓泽也用过上传的图片内容基本都是刚开始发育但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但小蕊和小雅两个人在之前不久就因为发现邓泽脚踏两条船同时踹了他
在删除好友之后，仅有邓泽这边还保存着她们的单向好友和聊天记录
似乎这两个女孩也可以排除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在场的另外四个人当中
当时小鹿和邓泽有暧昧交流吗？
疯狂回忆当天的一切细节是一件特别磨人的事，要疯狂质疑自己，保证这段记忆的准确
柳青岚的视线几乎没从在场的人中间离开过多久，在他观察的时间中，似乎这个小鹿和阿枫的关系更密切一些
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奇特，完全不像情侣，但情侣直接的一些举止行为他们一样都不少
根据他的严密推测，他们应该是纯粹的唇友谊
再看小羊和邓泽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干净地像是陌生人
除了最开始的打招呼和偶尔的组局邀请，两个人再没有在线上说过半句话
目前他看过的四个人之中，最可能构成杀机的居然是那两个未成年小孩
柳青岚嗤笑一声，决定先去厕所洗把脸，把脑子里的水控一控
时间不早，唐曌已经抱着她最喜欢的卡皮巴拉抱枕趴在蒋恒的床上睡着了
他悄悄进入蒋恒房间，找到遥控器把空调往上调了两度，又伸手抽了下蒋恒的被子发现被她压得特别严实，根本拽不动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条薄毯搭在唐曌身上
做完这些，柳青岚关上门，眼睛看向餐桌，那上面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余下的食物被放在一个盘子里，明显是给他留着当夜宵
他笑了笑，端着盘子回了自己房间，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他随意地把毛巾搭在头上，手上把剪头发提上了日程
对比他刚醒那会儿，现在的头发确实长了一些，起码用毛巾揉两下已经擦不干净水了
“除了这几个......”柳青岚漫不经心地打开小羊的文件夹，在他眼里凶手应该为男性，看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为了排除确认
小羊和蝎子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个舔邓泽，一个冷着邓泽
水平高低立现
这个叫小羊的女孩平日里就喜欢发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再加一些潜台词无数的图片
邓泽倒是不挑，全盘接受，只要她发，他就回答，不发，他就冷着
最吸引柳青岚的是最后一张图，女人靠在床边，嘴角涂抹着白色的奶油质感的液体，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冰淇淋，双眼朦胧脸颊潮红地抬头看向镜头
即便是未经人事的柳青岚都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擦边擦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柳青岚一边感慨她真是豁得出去，一边跟有阅读障碍一样解析后面那段话
不是小羊发的，是邓泽
他说：“等他们喝的差不多了，你就从酒吧男厕所窗户翻出来，看老子草不死你”
当柳青岚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呈现老人地铁手机的扭曲表情
他就不该对这群人有什么道德上的要求和希望
但这段话无疑透露出了一个无比有用的消息，那就是邓泽明确表示了会在厕所外面和她见面
如此一来，不论是她还是别人，只要知道这一条信息，根本不需要约邓泽，他自己就会乖乖地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柳青岚重重松了口气，这张照片的发送时间在晚上七点五十分，邓泽回复是在八点十五分，八点十五分之后能够接触到小羊手机或是听到她转述的人，会是谁？
似乎所有人都有这个时间
最为可能的是小鹿，同为女生，或许两个人之间的聊天尺度够大，完全有可能聊到这种事
但小羊本人难道就没有动机吗？
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