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停下步子瞧她,薄唇勾出弧度:“不舒服?来月信了?”
“不、不是这个”
焦孟仪面色晕红,心里在飞速想要说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哪知陆乘渊用手指敲了她脑门,笑:“谁说本官要做那事了?”
她抬头
陆乘渊面容俊冷,“不过是想抱你去床上说话”
男人说的坦荡
可在焦孟仪看来,这样是不可能的这男人哪次见她不是想盘算什么,又怎会只盖被纯说话?
刚将她放上床,她就挣扎要起,想到如果她送了抄书迟迟不归,哥哥必会生疑
“陆乘渊,我真的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我兄长他——”
“兄长兄长,他回来,你便将他放嘴边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他是我哥哥”
“哥哥...也不行”
男人凑近她,拖着长音将这警告说了
焦孟仪无语
这男人到底什么心思啊,瞧他表现的一副非她不可的深情模样,可他又将他过世妻子的画像保存
双手推了推他,她反抗几许:“你说不行便不行了?陆乘渊,我受够你了”
受够两字一出,让男人身上骤然凉了几分
“焦孟仪”他冷意森然叫她名字,是在警告
“我真的...不想看见你......”
下一刻,她的脖颈便被掐了
陆乘渊不给她说的机会
脸庞靠近,“不想看见我,那想见谁?顾羡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焦孟仪脖子最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握着,虽手劲不大,却也让她呼吸困难
她太熟悉他的行为
总是这样,在两人这段关系中,他总是作为掌控的那方,随时握住她的命运
情绪又无常,稍让他不高兴,就会有这样对待
她更觉委屈
便又张嘴喊了句:“你从不为我想,你明知兄长让我过来,还要在这里困着我,兄长他心思警觉,若问起你让我怎么回答?”
她带着九分的埋怨和半分的不讲理,也就不管了
可,陆乘渊却被取悦到
这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种神态——像个鲜活的人儿,不同之前的清冷
他缓缓松了手,反问一句:“真生气了?”
焦孟仪不看他
陆乘渊拿了帕子擦拭手指,“本官是那不谨慎的人?再待一会,保证”
他语气缓和
焦孟仪看出他变化,与他拉开距离
陆乘渊的确没再对她做什么暧昧事,他还真的坐在床边同她说话
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霍姣这个孩子没什么坏心思,虽骄纵了些但心肠却是好的你在她身边伴读,她若是对你如何,你不用与她当真”
焦孟仪一听,敛了眼:“嗯,我不会与她计较”
“还有一个事你要特别注意”陆乘渊严肃了些:“霍姣为何会被皇上安排每日有太医替她诊脉,全因她曾得过一场隐病,虽后来痊愈,但皇上怕她随时复发,这才时刻盯着”
“我提前告诉你,是想你有个准备,一旦有问题,你要及时上报”
焦孟仪惊了惊,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个原因
她点头应下
陆乘渊忽然想起什么事
他让她在这里待着,他却走向外寝,打开衣柜
片刻,他捧着一个盒子走来
焦孟仪直勾勾盯着盒子看,不明白他又搞什么
陆乘渊打开盒盖,“送你的”
她低头看
盒子里面装的一件女子的衣物,布料柔软泛着光泽,一瞧便是价钱昂贵
可是...焦孟仪手指捏紧,没有将东西拿出
“你,你送我这个做什么!”她真要羞死了,脸上血色全无,抬头看他
陆乘渊极有兴趣:“送,便是让你穿的,那顾羡安都能送你一匹难得的流光锦,本官,怎么就送不得一件做好的肚兜?”
焦孟仪想说你也知道这是肚兜!
女子贴身衣物,怎能就被这样送?她只觉离谱,陆乘渊到底知不知道,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可见,这男人不知
他俯身过来,贴上她脸颊说:“说实话,你穿的那些样式本官都不喜欢...包的严实还十分素,所以以后换一换”
“陆乘渊!”
她根本听不下去,他的话每一句都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乘渊笑着起身
知道她脸皮薄,他便替她做主将里面的小衣拿出,用手指勾了细细的带子,“去换上它”
“......”
她僵了身
“快去...你不是要回府?不换上怎么回,拿着这个回去,你就不怕你兄长发现?”
她咬牙切齿,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可她实在穿不了,这东西被他拿出才知是怎样的风格,太露了
的确如陆乘渊所说她的小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