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惩罚?”她终于问出口:“坏了你义父的事,全都是被他打的?”
男人没否认,只去捡落掉的衣:“皮肉之苦而已,有什么呢”
“陆乘渊!”焦孟仪激动了,“你这又是何必,照你如今权势,你完全可以不受他的摆布——”
“不受?为何?”他笑了,反问:“他是我义父,我为什么要摆脱他?”
“那你就愿意背负骂名?放任他做那些恶事?!”她不懂,试图说服他
陆乘渊沉默几许
而后松开她的手:“本都是来世间走一遭,污名毁誉算得了什么”
“我本也不是良善之人”
“......”
两人的谈话又陷入死局
这次焦孟仪没有转身便走,反而站定极复杂看他,看他这颗心,到底在想什么
真是衣服好脱,再想穿上便难他方才不觉得,现在光抬个胳膊都困难
他的为难,让她看见
她还是上手了,阻止他将衣服穿上,而是领着他来到凳子坐下
她低低道:“你别乱动”
随后去房中翻找,找出一个药箱
拿着来到他身边
陆乘渊挑了挑眉,看她接下来动作
嗓子沙哑:“你要为我...上药?”
几个字一问,焦孟仪脸上一红,“不可以吗?”
男人面色稍霁
只将肩背面向她
他似是一下子就被哄好了
只因她要为他上药,就打破了两人所有关系不快
焦孟仪去洗了帕子,绕到他身后,这么多伤痕让她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只有一点点清理
她想了想,将另一块帕子叠好递给他,“你...如果疼了便咬住它”
“疼?”男人在前笑了
半开玩笑半认真说:“疼这个字在本官这里不存在,若要问,那也该是我问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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