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澧朝帝后那段过去,每年来这里的男女数不胜数鬼市外有诸多拜结姻缘的地方,这到了地下,仍有
焦孟仪在月老祠一处等着
她不想露面,便只有远远瞧着秦樟已去了会,仍不见回来
焦孟仪看到月老祠边有卖熏香的
店主宣传说买了他家香可以摆脱追踪,不仅效用快,还好使,熏了以后保准连亲人都闻不出来
她只稍稍瞥了两眼
这时秦樟回了
很远同她摆了摆手,“我已将他放在月老祠里面,就是他眼睛不好使,耽误了些”
“眼睛?”
焦孟仪问出声
秦樟应道:“他应是被什么人撒了毒,使眼睛暂时失明了,不过我瞧他应很快就会恢复”
“大哥有看见他身边那个侍卫吗?”
秦樟摆手:“没见着...焦姑娘,你难道是想去看他?”
“......”
当听到他眼睛短暂失明的话后,她已迈了步子
她还是...没有不管他
只是在这之前,她先去了另一个地方
陆乘渊尚在喘息
后背的伤势再次影响他,他此刻狼狈坐在月老祠一个角落,手捂着胸口休息
蒙了眼纱的眼睛,一片黑暗
他身边不缺追杀者,便也习惯这种日子只是刚才被偷袭的太冤,全是因多想了那个女人的事
才导致他没有察觉
眼睛失明前,宁陶已去追击他们陆乘渊本以为那些人撒的毒粉没事,哪知隔着一层眼纱也能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被一人救了
在他吐血吐的快虚空的时候,那人沉稳的不像话,背过他身便走
健步如飞
陆乘渊能感受到他是个强壮的男子,声音粗厚,有功夫底子
陆乘渊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那人答:“我家小姐说,她见了你,就要做件好事,积攒功德”
陆乘渊低低笑了
想说这是哪家的小姐,心思如此独特
而后那人便将他放在月老祠内走了
陆乘渊也没指望他能怎么救他
能将他放在月老祠已是不错,这里人多,就算那些追杀他的人找到他,也不敢轻易动手
所以那人口中的小姐,也是个玲珑的女子
忽然,有人靠近
是陌生的气味
这眼睛不好了,鼻子自然就灵了陆乘渊闻了闻,警惕地问:“谁?”
焦孟仪站着看他
没了那冷冽的气势,他此时竟然变得讨喜不少一想当朝首辅此时双眼看不见惊眸问着,她故意变了嗓子说:“我扶你去那边”
完全陌生的人
声音不熟悉,气味不熟悉,陆乘渊沉思片刻想到刚才救他那人口中的小姐
“是姑娘让你家仆人救了我?”
焦孟仪没回答
她刚才从那摊上买了熏香,改变了身上气味,正好可以肆无忌惮靠近他,她见他唇边干涸的血迹,不由别开头
弯身,去扶他
陆乘渊将身子重量倾向她
离的近了,陆乘渊能感受到她身高,不由笑了笑:“姑娘却是同我认识的一个人身量差不多”
她仍沉默
尽量不暴露破绽她扶了他步子艰难,走的也慢,摇摇晃晃地,好似喝醉的人
陆乘渊垂着头
能偶尔听到他沉闷的声音,焦孟仪想到他整背的伤,不由问:“你哪里受伤了?”
“无妨,旧伤而已”
这男人什么时候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趣的问她:“我重吗?压了姑娘?”
“你同所有女子都这样说话吗?”
她忍不住说他
“也不,至少,唯一人不是”
焦孟仪感到好奇
偏头看他
能得他陆乘渊不逗弄的人,还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儿?
她变着嗓音问:“谁?”
“...我的...妻子”
当这四个字说出口,焦孟仪差点停住脚步,露了馅
她狐疑看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觉得,他又在装?她开始怀疑他是否是真的看不见吗
可手怎么晃,他眼睛都没任何变化
又说到他妻子
这个始终萦绕她心怀的女人,从宋诗诗说起的那刻,她就想知道
沉默片刻,她没做反应
陆乘渊勾了唇:“怎么,不信?姑娘是不是认为我不似那般深情的人?”
“嗯...瞧着不像好人”
她的话,逗了男人开心
自嘲的笑了笑,“这话,也有一人同我说过”
“......”
焦孟仪将他领到一处清静地
是月老祠的后面,紧挨桥下曾经那个月老像
她一眼就看见秦樟说的那个极窄的小隔间
帝后定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