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浅尝了一小口,以手遮着吐在侍女端的盥壶中陆乘渊在用清水洗手,身姿站在这房中,莫名让她多看好几眼
她其实有点局促
只因晚上要留下
焦孟仪想了想,与他在一个屋中相处也不是第一次,更是有之前她因家人的事对他献身可心情就是很微妙,现在的她,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紧张
她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颜色,看起来像个香香软软的小桃子
陆乘渊一瞥头便瞧见了
眉眼有几分惊艳他不动声色,慢步走到她身边,无声地一站
极具压迫力,焦孟仪顿时抬头,瞧他也不说话,便问了句:“你...来我身边是做什么?”
陆乘渊扬了下巴
“里面外面,你要睡哪儿?”
他这问话平常的就像在聊天,可却惊了她的眸,顿时顺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已有侍女在铺整床铺
她蓦然站起来
“我...我今晚可能都要秉烛夜看,许是没时间——”
“无论多晚,本官都陪你”男人勾了唇角,拉了她手放在掌间,“不过,再晚也要记得的休息,本官先让她们收拾好,等你困了,便可直接躺上”
焦孟仪的眼睫颤了颤
为什么她觉得屋内的灯光如此诱人,看了他的脸,有种眩晕感觉
为什么她觉得...陆乘渊这话说的毫无毛病,甚至还有点在为她着想的意思?
她定是被蛊惑了
“里面吧”
焦孟仪缓缓吐出这句话,便觉耳朵烫的厉害,她听见陆乘渊低低笑了声,同侍女吩咐:“里面换床新的鹅毛被,外罩便用上次御赐的绣锦”
“是”
侍女连忙照着去做,陆乘渊手臂轻轻揽着她肩,低声问:“本官这样安排,可合你意?”
“......”
焦孟仪此时的心已完全没了主意
陆乘渊的书房,也有临时歇息的床榻而这男人说到做到,为了陪她,真将两人睡觉的被褥搬到这里
屋内灯烛燃燃,她坐在软榻看书,小几上放着一盏烛灯,照亮她眼前
其实,她被刚才陆乘渊那一番操作下来心就不稳了,表面上她在心如止水的看书,可心思...早就飘到别处
焦孟仪感到有一道目光在锁定她,让她无法忽视
终于她翻了几页后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交汇
陆乘渊此时就坐在离她不远的桌案后,手中也拿着一卷书,可他单手撑头,眼神灼灼地在看她
“你不要这样了”焦孟仪很是无奈,眉心拢在一起:“你这样,让我怎么静心?”
“本官并没打扰你”陆乘渊很是理直气壮,指了指两人之间距离,微微歪头问:“焦孟仪,你不能这般霸道,连目光都管”
“我霸道?”
她被他这一番说辞弄的哭笑不得,张了张唇想同他再说两句,再一想,算了
他的手段多的是,便是故意引她同他说话
她再次低下头,将灯烛移了方向
又过了半晌,这男人又有新的花样——只听他蓦然将书合上,在她旁边走了两趟
陆乘渊开始背着她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她忽然叫住他,手指捏紧:“你要换衣可以去那边屏风,为何要从这里——”
“本官不换衣,只是觉得伤口附近有些难受,松解绷带”
一提他伤口,让焦孟仪不得不上心
便放了书卷,她很担忧问:“哪里不舒服?”
“你来”
陆乘渊拉了她手往旁一坐,便当她面将衣领大敞,露出最里面他赤裸的身
他肩周附近缠着绷带,很紧,将他的胸肌勒的极具形象
男人手指顺着心口往下比划了些
“你帮我动一动,有些...说不上的痒痛”
焦孟仪垂眼听他请求
她的手指覆上,很轻柔帮他抓了抓,“这样可以吗?”
男人见计谋上勾了,便压低了声音道:“嗯...只是不够”
焦孟仪疑惑看了他
不知他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可转念一想,他说痒那应就是伤口在不断长好的意思,而她又想起她小妹心漪,小时候磕破了皮,她阿娘会说,娘给你吹吹,吹吹便不痛痒了
焦孟仪靠近他
弯了身很轻柔地找寻到他说的地方,从下向上,她照着她阿娘的说法,帮他吹了
却不知,便是因这个动作让男人身子僵了
陆乘渊腹.......部动了动,被她这撩而不自知的行为弄的眼瞳加深,面容紧绷
他强忍着、难耐着看她做完这个动作,终于在她仰起头时,他手掌猛然一钳!
焦孟仪吓到
男人勾住她腰便往怀中一带,肌肤碰上,他低头抵住她额头
“焦孟仪......”
陆乘渊此时的声音欲极了
“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