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仿佛对眼前的事不感兴趣
宴下,焦父一身囚衣,身子佝偻腿瘸地缓缓走上前
他瘦了许多,头发也全都花白,囚衣污渍脏脏,手和腿都铐着沉重的铁链
满朝无人发出声音,或同情或看热闹的看他
焦父艰难给皇帝行了礼
冯励上前道:“焦翰林,你可知令公子焦迟简犯下了多大的罪吗?”
焦父一听儿子名字,双眼浑浊地渗出泪来,摇头说不是的
不是这样,他儿子不可能犯下罪过
冯励不给他解释机会,奸邪地笑:“焦翰林,事到如今你还能活着那都是圣上对你宽容,你居心不正,多次写忤逆文章败坏朝纲,上次有梁夫子帮你开脱,这次你召集澧朝学子公开议论澧朝朝政,甚至写了不少影射圣上的诗文,这样罪过,你说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仅如此,你儿子还一手策划了逃兵案,颠覆我澧朝边关和平,这样的罪徒,你若今日当众同他断绝父子关系,协助我等早日捉拿他,那圣上或许还可减免你的罪行,否则——”
“圣上,臣冤枉啊,臣冤枉”
焦父眼泪纵横,大声呼喊
春日的风,便连吹在脸上都是轻轻柔柔,如钝刀子拉肉
焦孟仪眼睫颤了颤,当看到这样一个年迈老人撕心裂肺喊出冤枉时,她心里,竟是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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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年新年快乐,许愿100颗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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