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破费,就是着凉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肖长河道:“在这儿看诊可贵了,一副药都要二两银子,这不是我们能吃得起的”
“暖暖给我们捎带了银子……”
“对了,暖暖”春全想起来了:“暖暖带了药丸,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等着,我这就去拿”
几个干竹筒里装的药丸,春全一一核对书信上的暗语,然后找到了着凉咳嗽的药
“大伯,快,来吃一粒”
“好”
肖家人都知道,春暖从小就按捣鼓这些药丸子,也没少拿春宁当实验品,哄着说是甜的,吃了就出现这样那样的小问题,然后又给解药吃,最后春宁都不敢相信这个姐姐的药丸了,躲得远远的
春全拿着药丸就想到那场景,突然就笑出了声
“春全,你笑什么?”
“我笑暖暖当年做药丸的事儿”
“追着春宁吃是不是?”
“可不,那时候淘气得很,非要试试她做的药丸子祖母就对暖暖有意见,有一次还说要请家法”
春暖是女孩子,春宁是男孩子,在老太太心里自然是孙子更贵重再一个,就算你要做实验也不能拿春宁试药啊,所以惹得老太太很生气
“暖暖从九岁以后就规矩了”
不再追着春宁喂药丸了,也不再出来到处乱整了,就整日窝在祖父的药房里折腾,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祖父一直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孙女
儿子孙子一大群,没有一个有春暖的天赋高,而且她还喜欢搞,所以祖父将她当成接班人一样来教导
肖长河吃下了药丸后平息了一会儿没咳了:“这药丸是暖暖制的,那就大家都吃上一颗吧,有病治病,没病防着也行,最近这次的着凉来得蹊跷,连场上都放假了,那些监工没有一个好的”
“是啊,场上那个管事都咳了七天了,听他说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也请了大夫吃了药,但是都没有效果”
“那个管事自从上次马管事来过后,他对我们一家人都很宽容”肖长河想起来了:“连监工都没有那么凶了”
“马管事和他称兄道弟,也给他说了要多照应我们”春全道:“要不,我送一粒药丸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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