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耀,我知道你不肯连累社团,但我佩服你的义气,还是要和你说上一句
不管东星要怎么打,你这件事情我跟定了!”
面对林怀乐硬贴上来的‘帮助’,何耀宗明白这家伙又在玩以小博大,替自己在社团内部造势了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声多谢
正好此时,何耀宗挂在腰间的电话响起
有了借口,何耀宗摞起电话,便朝着灵堂外边走去
“何先生,骆驼那个大儿子的档案已经查清了
资料有些复杂,要不我还是拿过来,您亲自阅览吧”
电话是邱刚敖打过来的
握紧电话,何耀宗朝着话筒讲道
“好,一会你来茶楼这边,另外有些别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去办一下”
元朗,一所乡下别苑里
骆驼刚从林公祠那边拜祭完回来,此时面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来到客厅,便看到一个一身西装得体,梳着侧分背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
见到这个男子,骆驼不禁微微一愣
旋即怒道:“谁让你回来的!”
“老爸,这里是我家啊!
难道我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回了吗?”
骆驼赶紧示意马仔去关门,随后无可奈何的看了眼自己这个大儿子
“你是元朗的乡议员,再熬几年,你都有资格进入立法会候补议员名单!
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有个卖粉的老爸,你的仕途还要不要了!”
“可是元朗这边十里八乡,有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
“那能一样吗?血缘上你是我的儿子,但法理上,你就是水边围一户普通渔民的后代!
从你出生开始我就把你的户籍落到水边围,就是想让你活得干干净净,不要被你老子拖累!”
坐在骆驼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骆驼的大儿子骆家盛
骆家盛不禁叹了口气,旋即看向骆驼问道
“本叔死了?”
“不干你的事,这不是你该问的!”
“那就聊点正事吧,立法会那边牵头,需要向警务处那边发起一笔福利保障资金的募捐
去年我们元朗只捐了小小的五十万,搞得今年元朗治安服务站都裁撤了好几家”
骆驼坐到骆家盛身边,冷语道
“这是好事,让这么多差佬来元朗做什么?来盯你老子?!”
“好事?立法会议员四年选一次!
错过了明年,我又要多等四年!”
骆驼沉默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东星被差佬盯了几十年,想不到最后我骆丙润的儿子居然还要去为他们筹款
家盛啊,要多少钱不是问题,你可千万要记住了,你老爸卖了半辈子的粉,到你这一代,已经不能继续卖下去了
当年你爷爷只不过是码头边上的一个苦力,家族三代积累,酸甜苦辣尝了个遍
无论如何,你也要担负起振兴家族的希望,否则多过个十年,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骆家盛不禁讪笑:“用不着这么夸张,这次我只要少少的两百万”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门忽然被推开了
乌鸦冒冒失失闯了进来,不等骆驼开口,便咋咋呼呼喊道
“出事了大佬,雷耀扬和司徒浩南这两个扑街居然安排人去斩和联胜的龙头!
现在外边吵翻天了,都传我们东星要与和联胜不死不休!”
骆驼心中不禁火起,拍了拍自己儿子肩膀,示意他出去
随后起身,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乌鸦脸上
“去荷兰三年把规矩都给忘干净了?进门不知道先打招呼吗?!”
乌鸦被这一巴掌给扇懵了,但捂着脸,他还是硬朝着骆驼挤出个笑脸
“是,大佬教训的是!”
“你刚才说什么?雷耀扬和司徒他们,安排人去砍和联胜的吹鸡?”
“没错!”
“吹鸡死了没有?”
“没有,让他走脱了”
听到吹鸡没死,骆驼的脸上才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神色
他叹了口气,看着乌鸦那张被自己扇红的脸,开口道
“不是大佬存心要教训你,我知道你刚从荷兰回来,一门心思想做出点成绩给我看
现在本叔死了,最开心的就是你对不对?”
“大佬,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骆驼白了乌鸦一眼,旋即拉着他坐下
“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用和我藏着掖着
本来本叔在油麻地那边的地盘,我是准备交给你去打点的
不过本叔的这两个心腹也够犀利,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他们是在逼我拉东星出头,好打着替本叔报仇的旗号,名正言顺拿下油麻地那些地盘”
“大佬!怎么我就不能为本叔报仇了吗?”
“不然怎么说你不懂规矩!做大佬死了,拜门的细佬都未发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