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阿华冷不丁瞥见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带着三分醉意,大晚上在舞厅里,仲架着一副墨镜,两手插兜,脸上表情丝毫不输乌蝇昔日那副姿态,正朝着这边走来
阿华推了推乌蝇,脸色不由得凝重
“喂,好像有人来搞事了!”
带人来到金巴喇这边的正是山鸡
他自从得知何耀宗已经是和联胜的龙头之后,心中暂时打消了去搵他麻烦的念头
但阿华昔日打得他好惨,这笔账,他也是一刻没忘
走到这边桌前,山鸡没有意外止住了脚步
顺势拿起隔壁桌的一个酒瓶,举过头顶,随后松手
啪嚓——
酒瓶摔碎在地,山鸡擦了擦手,立在阿华跟前
“不好意思,没有拿稳,这支酒我赔”
挑衅之意,当即溢于言表
乌蝇也认出了面前的来人,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屌你老母的,还嫌上次打得你不够?”
“你们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和客人讲话的吗?”
山鸡说着朝着身后的几个马仔甩了甩头,几个马仔当即会意
三三两两走到隔壁桌前,将一群客人桌上的酒水全部扫落在地
同时山鸡舒展喉咙,朝着舞厅的一群人喊道
“今晚金巴喇所有的酒水,都由鸡爷我请了!
叫他们上点够档次的,潲水一样,你哋饮咗不嫌恶心?”
乌蝇正待发作,却被阿华一把拽住胳膊
瞥了山鸡一眼,阿华旋即向身后招手,示意跟班的马仔递来手提电话
没有任何迟疑,他当即拨通了何耀宗的号码
电话接通之后,打声招呼,阿华便直接问道
“耀哥,当初铜锣湾的那只瘟鸡,好像从台岛回来了
他现在好像想在我哋场子搞事,要不要赏他一酒瓶?”
“什么叫好像想在场子里搞事?”
阿华笑了笑:“他刚才在大喊大叫,说是今晚金巴喇所有的酒水由他来埋单
穿的人模狗样,身后跟了十几个马仔,好像确实是发迹了”
“你管他发不发迹,搞不搞事的!
睇他不顺眼,直接收皮不就行了?这点事情还要特地打电话来问我?!”
何耀宗暴躁的声音,当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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