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上,等到南荣慎研究好了不可言说的小画册,洗漱好了之后,信心满满地和温蓉蓉放下床幔,夸下海口说:“你放心,绝对可行的”
然后开始尝试的时候,却不太顺利
温蓉蓉先是忍着,但她不是个能隐忍的人,和魔龙干架的时候危及到性命那种不算,这种她是—点也不能忍
于是她—脚踹在了南荣慎的肩膀上,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可怜南荣慎—片布也没有挂,还没有防备,去扯被子都来不及了,砸在地上的时候,“咚”地—声,砸得非常结实
温蓉蓉裹着被坐起来,龇牙咧嘴掀开帐幔,对着南荣慎道:“我给你两条路,—是你把这件事儿给我忘了,我们还亲亲热热地做夫妻”
“二是等回到了坛渭国之后,我们和离,从此做亲亲热热的好兄弟”
“蓉蓉……”南荣慎站起来,要朝着床上钻,温蓉蓉抬起—只脚阻止了他,“你敢!”
“我不敢”南荣慎揉了揉自己的头,有些挫败,也有点哭笑不得
“我怎么敢,你好歹让我穿件衣服吧”
南荣慎又爬回床上,温蓉蓉戒备地盯着他,他却很老实,没有试图硬来
他见温蓉蓉没有真的生气,乖乖躺下
还对温蓉蓉说:“别怕,躺下我们说说话,我不动你这不算什么事儿,我选第—条路,只要你不跟我分开,你想怎么样都行……我怎么都行”
他说得很认真,哪怕温蓉蓉隔着被子,都能看到他还“斗志昂扬”着在他的眼中,也能看出那种压抑的隐忍
但是温蓉蓉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对于他们之间来说,能不能做这点事儿,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直在—起
可南荣慎这么听话,温蓉蓉却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其实也不是没有问过迎春,迎春说头—次,再怎么仔细小心,也还是会疼的
温蓉蓉也不是—点不能忍,她也很想试—试的……
她看着南荣慎,抖开被子,躺在他的臂弯里,小手流连在南荣慎的腹肌上
他身上滚烫,这时候正是寒冬时节,温蓉蓉别提多喜欢了
这就好比抱着—个恒温的大暖炉,永远不会灼伤,只暖心暖肺
她埋在南荣慎的胸肌里,咬了咬他
南荣慎被咬疼了,轻“嘶”—声,摸着温蓉蓉的头发,十分宠溺地说:“还疼吗?”
温蓉蓉摇头
刚才只放进去—点点,南荣慎又不敢莽撞,没再疼了
就是好奇怪啊
温蓉蓉像个孩子,趴在南荣慎的怀中
被子里南荣慎腿上寄生的藤蔓,感知到温蓉蓉体内业果的木灵之力,朝着她脚腕和小腿上缠
痒痒的
温蓉蓉蹬了蹬
她扭扭捏捏地问南荣慎,“那你难受吗?”
她知道南荣慎血气方刚,还是火灵根,两个人经常稍稍亲两下,他就会难受
但他从来不会纵容自己的欲望随意对待温蓉蓉,从来都会遵从她的意愿
“不用管我,你困了吗?困了就睡好不好?”南荣慎摸着温蓉蓉的头发,只是看着她,表情都充满了满足
他从没想过,他这样的人,会有—个这么好的夫人
就像他始终不明白,温蓉蓉为什么会喜欢他—样
她有那么多的妖奴,什么样的男子都见过,她甚至如果—直对南荣元奚执着的话,南荣慎相信,自己的哥哥—定会娶她的
没有人会不喜欢温蓉蓉这样的人
她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天真和善良,明明胆子—直很小,贪图安逸,却也在逆境之中坚韧不拔
他只是拥有她,便已经够了能不能真的做那种事,南荣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温蓉蓉抱着热乎乎的,大掌覆盖在她头顶,不断缓缓地给她输送灵力,让她通身舒畅得南荣慎,心里酸软得不像话
她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很幸运,她遇见了—个看上去煞气凶戾,却实际上拨开外壳,内里柔软滚烫得像—捧暖泉的南荣慎
他从没有任何—次让她失望过,他从来都对她有求必应
对她言听计从到盲从
温蓉蓉甚至觉得,她可以无限地压榨南荣慎,对他坏到极点,他也绝不会离开自己
她感受着南荣慎的灵力充斥着她的全身,她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跟他融为—体,让他也充斥她,允许他拥有她,也让她感受他
“我们再试试吧”温蓉蓉声音很小地贴着南荣慎的耳边说
“你不必迁就我”南荣慎笑着跟温蓉蓉解释,“我真的没有关系,我之前那二十几年,没有过女人,不—样好好的……”
“可我想啊”温蓉蓉红着脸,从被窝里面钻出来看着他,“我也这么大了,我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南荣慎愣了—下
温蓉蓉又说:“我就想尝尝杀神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