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宁府
宁徊之气冲冲走进屋子,手腕一甩关上门,将所有侍从关在外头
为何所有都觉得他名不副实?为何所有人都这般恶意揣测他与陛下?!
巫蛊之术?简直可笑!
分明从前不是这样的,分明从前所有人都为他不能科举而惋惜,分明从前人人都说——
凭他的才学,来日若科举定是位状元郎!
可如今除了陛下,却无一人能瞧得起他!
宁徊之低头,摸了摸手套下空荡荡的小指,眼底浮起一丝病态的眷恋
果然,只有陛下懂他的抱负
断他的小指,也只是为了让他听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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