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天恩向来喜欢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皇帝主动道:“荣氏乃你生母,一个妾室的名头也不好听,朕做主给她扶正,日后你也不必担个庶子名头,可好?”
宣穆犹豫着没有应下,只是答,不敢替母亲做主
这话在听在皇帝耳中,就如同认命官员的三辞三让一般,给了恩赏总要做做样子推拒,毕竟这种事也无人会拒绝,他干脆手一挥,放了宣穆去王府
下午临时想王府赶,待到了地方天已擦黑
苏容妘坐在屋中等着宣穆来,思绪有些不受控制地飘转到那封信上去
这几日,宣穆若是找到机会将信给裴涿邂,那是不是这次该带回信了?
要是真有,她免不得有些紧张,不知他会写什么,亦不知自己该回什么
想的出神,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怔,恍惚间听见门被推开,只当是叶听进来并没在意,可余光却见身后走近一人,身着内侍衣裳,却难掩通身矜贵,她盯着镜子中那人的脸,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
不过是几封信罢了,竟让她生了幻视,在这里见到了裴涿邂
可下一瞬,听得身后人开口:“倒是没我想象中的意外,你早知我会来?”
苏容妘陡然回过神来,当即低呼了一声转过身
哪里是什么幻视,裴涿邂当真就站在她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