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听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栈雪微微一怔,突然会过意来,差点飞起玉足,将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拧他一把,咬牙低道:“我体质敏感,怎……怎能用那种东西!”羞怒之余,心底忽觉甜丝丝,故意坏坏一笑,瞇着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这次却一反常态,并未脸红转身,只是点了点头
“嗯”似又觉得自己无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头,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对你不住”明栈雪凑近身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轻道:“你欢喜我,我很开心”
梁上正情意稠浓,底下阴宿冥却浪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倾,屈膝半跪,双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摇得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躺椅格格作响,几欲散架
年轻貌美的鬼王似乎极是尽兴,喘息之余,不住仰头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叫着:“再来……啊、啊……再……再来!让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厉害”没能说完,蓦地一声尖叫,抽搐着向后倒,她筋骨软极,跪着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阴户里的“角先生”被紧缩的膣管挤了出去,掉在地上连滚几圈,远远弹了开来
这姿势别说是弯腰拾捡,高潮之间,要起一起身都无比困难她左手在椅下胡乱摸索,右手却用力揉着蛤珠,极富肉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几滴花浆飞溅而出,又丢了一回
明栈雪觑准她魂飞天外的剎那,飞快揭开照板,拉着耿照无声无息掠出
两人跃上最近的一蓬树冠,穿过林叶眺进屋内,见裸裎娇躯的女郎浑身瘫软,兀自闭目喘息,硕大绵软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状极是香艳
◇◇◇
“没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儿身”耿照一抹额汗,似有几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温雅如横、冶丽似雪,却无一人有阴宿冥的放浪,淫具自渎,声势之猛,差点连结实的鸡翅木椅也遭池鱼,落得残断收场,堪称是女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
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哩!头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胡涂了他亲见阴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女也给弄穿了,岂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身子虽坏啦,可里头……”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荳儿纵使纳入淫具,也不过一节手的深浅,便坏了贞操,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曾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
“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性大肆取乐看似放荡淫冶,其实也就是个糊里胡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也挺难以女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肉强食、无日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这事还能向谁说去?”
耿照笑了起来
“明姑娘,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情,我会先考虑集恶道”
“说得也是”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聂冥途不在这儿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里若想睡得安枕,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换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
两人齐声低道:“……娑婆阁!”语罢相视一笑
明栈雪道:“这样罢,我去找聂冥途这活儿一来要闯,二来要救,就算找到了人,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我比你合适”耿照是认死道理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无从反驳,只问:“那我呢?我做什么?”
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神情似笑非笑
“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集恶三道终是一宗,事到临头,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以我现下的武功,应付他二人连手可不成”
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话中蹊跷:“明姑娘,以我现下的武功,怎生绊住阴宿冥?”明栈雪嘻嘻一笑:“谁让你打了?你只当那根“角先生”就好”
耿照胀红了脸:“明姑娘你……我……”几欲剖心明志,以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