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指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
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觑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
“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径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
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的方向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像是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蜒,说是“废墟”又远远不到倾圮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着一名苗条少女,上着窄袖短襦、下着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着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声音有着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我支开了我娘,她一时三刻不会回来我想请你帮个忙”这话暧昧不明,别有所指,口气却是冷冰冰的耿照几次听她开口,都是咬牙切齿、情状悲愤,语声稍嫌尖亢;此际言语虽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动听
何患子道:“小……小姐请说”
“地牢里的那两名军官,请你放他们离开”
“这……”何患子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上官妙语静静说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患子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沉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