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腰,将她抱进浴桶里来,“噗通!”挟着霁儿的尖叫,小兔子顿成一条小美人鱼
二总管不在,她入夜后便换了柔软轻便的睡褛,本想早早就寝,纱笼似的薄绢外衣和裤子一入水中,薄如烟丝一般,浮露玉色嫩肌,连腿心里的乌茸亦一览无遗,除了一条果绿肚兜,直与裸体无异
霁儿的耻毛极为茂盛,即使像横疏影、漱玉节这样成熟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浓密幼嫩如女童、才刚跨入少女阶段的窄臀细腿,配上乌浓性感的卷毛,透着诱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时童心与她闹着玩儿,此际却忍不住将手掌探入她腿间,隔着薄薄的透水丝绢,感受那种捂着茂盛的卷曲细毛、于柔肌之上细细抚摩的手感,肌肤与耻毛间不住“沙沙”作响,渐渐沁出另一股温腻液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胸前的玉乳,才发现自破瓜之后,少女的身体飞快成熟,乳房渐趋饱满紧实,握感绝佳,沉甸甸、圆滚滚的,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已非初夜时的小巧鸽乳可比;除了肌肤依旧滑嫩,尺寸、份量俱都判若两人
“霁儿……”他轻轻含着少女的耳珠,低声道:
“你真是长大了啊!这乳儿圆滚滚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猪”
霁儿正被撩得心慌意乱,浑身酥麻,闻言“噗哧”一声,扭头道:“什么小白猪呀!你才是猪……呀!啊、啊、啊……”
耿照以指腹轻掐乳廓,掐得浑圆的嫩乳在水底晃荡,震波直上,颤开大片涟漪,两枚乳蒂正顶着湿透的肚兜翘硬起来,露出水面小半截;涟漪一荡,顿时弄得她咬牙仰头,身子发抖
“霁儿,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续撩拨少女
“想……”霁儿闭目仰头,吐声如呻吟一般,伸出小手按着他的手掌,满满覆着她别后才发育长成的饱满胸脯,一行泪水自眼角轻轻滑落“我每天都想,醒时也想睡时也想,想到胸口好疼好疼……”
少女娇憨的语气分外惹怜,他心中感动,顿时想好好疼爱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绮念,此际也再难忍耐,一条滚烫的怒龙杵弯翘逼人,抵着臀股浅沟
耿照双手扶着她的腰臀,就着水里剥下霁儿的薄薄纱裤,褪至腿间,细软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衬得耻丘光滑饱满,如剥了壳儿的白煮蛋;粉润的玉蛤嘴轻轻开歙,浓稠的爱液在膣里被反复摩擦掐挤,竟从蛤嘴缝里挤出了一粒绿豆大小的滑润液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见黏腻已极
“霁儿,我来了”
他欲念奔腾,手扶龙杵,从背后挤开黏闭的花唇,将那粒珠母似的莹润爱液压碎在轻轻开歙的两片酥脂之间,触感无比润滑
霁儿被搂住胸腰,仰躺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子于水中半浮半沉,两条又细又白、裹着湿纱的腿儿绷直了,感觉渴望已久的温腻粗长即将排闼而入,又要将自己的身子填得满满的,不觉一荡迷迷糊糊中忽想:
“二总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与她好……姊姊一定很伤心的”顿时记起了二总管待自己的种种好处,柔肠百转,别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与她同侍一郎后,横疏影便不只当她是使唤丫头思念耿照时,两人常同榻相拥、彼此慰藉,“磨墨”、“弹琴”之类的香艳事儿非但没有少做,近日反倒越来越频,聊慰爱郎不在身边的寂寞牵挂,感情益发好起来,渐渐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对姊妹
她心一横,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小腰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声,那如鸡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烫手钝尖退出蜜缝,揉碎在花径口的液珠拉成一条液丝,半透明的浆液隐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极细极长,终于自晶亮的花唇间坠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见其浓
霁儿心都碎了,为防自己意志不坚,又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忙掩着蜜缝翻过身,面颊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闭目轻道:“你……我们还是别这样”颊畔温温湿湿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虽被勾起欲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逼,双臂将她拥在胸前,下巴轻轻摩挲发顶,笑问:“怎么,霁儿不想要么?”
霁儿忽觉鼻酸,“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他胸前抽噎:
“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样想你……不!她一定比我还想,要是我们先好过了,姊姊心里一定难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话一出口,顿觉肝肠寸断,才终于体会到横疏影临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霁儿真是好体贴人!”耿照将她搂紧,笑道:
“你们以姊妹相称啦?怎这么好?”
霁儿小脸上兀自挂着泪珠,含嗔道:“还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家的人了,将来要服侍你一辈子,自是姊妹啦,还……还能有什么?”见他笑得开怀,益发心虚起来,红着脸拼命辩解,仿佛她的爱郎生了双天眼,偷看过她与二总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