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腰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诱人的顶级女体,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肉偏又鼓胀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腰臀俱都绷紧到了极处!
充满力道的肌肉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吟……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胴体完美结合,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
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如今已于胯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诱人的雪臀任他驰骋……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粗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粗更硬,插得女郎摇散湿发,与健美修长的胴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吟直教人血脉贲张: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硬!好……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过欲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阳物“剥!”脱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激射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
◇◇◇
两人一趴一仰,累得交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
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己,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
“我告诉自己,”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乱语,这就不是梦”
“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乱语的”
“糟啦”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这果然只是个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
“过来”
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掼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满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宫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日流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地宫中水风阴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籍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挥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激烈交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
“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唇轻道:“腿好酸下边……有些疼”
耿照会过意来,差点又想翻身按倒她再要一回染红霞听他“哧”的一声,以为有意取笑,又羞又窘,一推他胸膛:“你……这样笑话我,我再不跟你说话啦”挣扎欲起
耿照握住她的柔荑,左臂搂得更紧“我不是笑话你我是担心你吃了水里的那些个怪东西,于身子大有损害你若腹中不适,我们可得想个法子运功逼出,以免贻误”
染红霞才知会错了意,恨不得钻进池底,羞得连粉颈胸口都泛起娇红,只想抽身避走,却被耿照死死搂住;别扭了好一会儿,终于打消念头
“我……我没事,身……身子好得很只是头有点疼,有些片段……记不太清楚啦!”当然包括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部分记忆虽有磨损,感觉仍在,一触及这些零星空白,她才发现自己又湿润起来,身子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酥麻,令她忍不住开始想象,被遗忘的片段该有多么欢快爽人,迄今膣里还热辣辣地痛着
拘谨守礼的二掌院夹紧大腿,强迫自己收摄心神,安静片刻,忽然道:“我方才想,若你醒来头一句又是道歉,我便抽你老大耳刮子,再不睬你”
耿照笑道:“必是碧火神功感应杀气,预先做了提防我还没想到那儿去”染红霞噗哧一声,又气又好笑,轻打他胸口,嗔道:“嘴贫!装着一副老实头的模样,什么坏事都是你做的”叹了口气,低道:
“我……我不明白方才自己是怎么了,但我很欢喜我……我欢喜你那样……那样待我我这一生从未如此快活过,便是现下死了,也不枉啦我很傻,是不是?”
颈窝一温,耿照正欲为她拭泪,染红霞却把脸蛋藏得更深,再仰头时面上已无泪痕耿照温颜道:“平日不傻的,今日特别傻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连九品莲台都压不死我俩,又怎么会死在这儿?”
染红霞心怀略宽,拍拍身下巨叶“这儿挺漂亮的,床又舒适好眠,要是有东西吃,我都不想出去啦”耿照打趣道:“怎么没东西吃?你吃得可香了我也来尝一口”想掬一捧藻浆,被染红霞拉住
“不行!”她单臂环胸,红着脸别开目光藕臂柔荑自是遮不住她傲人的坚挺浑圆,但令女郎羞于启齿的,却非裸身面对爱郎
“万一你吃了也……也那样,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