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龙形把脸埋在她温湿的浓发里,一开口便呵暖了她的颈背磁震震的感觉很舒服,有一瞬间她觉得蜜穴又湿了,但被热气刺痒也有不适处世间事总是这样,无奈他不能懂
“赶上你的洞房么?”男儿的闷笑声听来是坏不消看,也能猜到那恼人的神“値得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这个是你不肯给”
“犯这种无益的险,说这般无聊的话……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当着全岛之人脱光了跳舞么?你做的事,相较于此也没甚分别了”
男儿笑起来,下腹磨着她结实弹手的雪臀
“现在脱光的,可不是我你若声张起来,五岛都要大饱眼福啦”
漱玉节霍然翻身,将他甩下裸背,迅雷不及掩耳地攫住一柄匕首!
肖龙形竟未相阻,而是抬起她一条玉腿,猛将硬起的阳物“唧!”插入,漱玉节“呜”的一声松脱握柄,本能撝住小嘴,另一只手揪紧锦被,被顶得身子前移,三两下便脱出匕柄的范畴丄闻高抬起的幼嫩足弓在空中晃着,玉颗似的浑圆足趾忽蜷忽张,一如痉挛的膣管
“你看看你,”肖龙形坏笑道:“看上去挺聪明,却老做些没用的事我敢孤身前来,早想好了撤退的法子万一行踪泄露,我便一掌打死薛尙,挟持你退回苍岛
“我在来的路上布好陷阱,!旦薛老儿发现外甥惨死,定会不顾一切追上来拚命,过程中少不得要折你几名忠心耿耿、极力阻挡的家臣,到得陷阱边上,我便教他后悔莫及如此一气拔掉白、黑二岛首脑,你还觉得我来是无益无聊么?”
漱玉节被插得呜呜哀鸣,捣着小嘴的玉手忽地翻转,张口衔指,似已抵受不住攀升的快感
肖龙形并不贪快,射过一回,龙杵渐能抵挡她那逼死人的掐紧,一下一下扎实实刨刮,边在她耳畔低语“但我不会这么做,这不是我的首选容相公教会我一件事:玉石俱焚,谁也得不到,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我要的是你,要眞眞切切地得到,上桌谈判对我更加有利”
“你……呜呜呜……做……黑岛……敕使……咱们便能……”她用尽力气,才能在濒临高潮的失足边缘开口,而未失控地迸出尖叫“是……是你先违背了……约定……苍岛……呜……啊啊……封……封却屛……”
“你眞以为我说不过你,而不是一直让着你?”
肖龙形单手环至她胸前,抓得满掌乳肉,用力搓揉,感受掌心里妙不可言的柔软与弹性,边想着一旦身怀六甲,这只丰满的乳峰还能胀大到何种程度,装满奶水的手感又将如何细绵,一边蔑笑:
“是你先背了约我为你杀封素岑那婆娘,你却将我遗在苍岛,巴望我在那阴湿腐臭、肮脏龌龊的千年宅邸中发烂,毋须你耗费心神收尾ii已无利用价値的盟约,自也没有遂行的必要了,是不是?
“即使如此,我仍欢喜你我一开始就知你是这样的人,此虽非我最欢喜你之处,但并不觉有甚不好但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非但没有失去利用的价値,相反,我所掌握的‘价値’远超过你能利用的程度”
漱玉节脑中一片混乱,乳上、膣里传来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然而黑岛最年轻的玄帝神君毕竟非是凡女,若不住歙张的樱桃小口中还能条理清晰地吐出字句,当能一一列举肖龙形兴兵作乱以来的诸般错处,可惜若不咬住玉指,她便要尖声哭叫起来,自无一言以驳
“那日玄水殿外,我给了你机会现下我要给你第二次”
男人捻着她勃挺如红梅的乳蒂,边用掌缘品味浑圆饱满的乳廓五岛女子以绵股为盛,几乎人人都有两瓣轻软绵弹、丰盈如雪的臀股;胸乳雄伟者虽非罕见,但要如漱玉节这般兼具坚挺与绵软的,倒也屈指可数
“上了谈判桌,我要你支持我的正统,现下你有薛尙,白岛那票我也要三岛认我为苍岛神君,再加上我的‘新发现’,五帝窟的历史即将改写你和我,也才能眞正在一块儿”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漱玉节没能听清他后面所说,在意志模糊以前,她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和我早就错过了
给“大姑娘”上香那日,她就该带他离开苍岛
唯有在黑岛当上敕使,她们才能不避嫌疑,永远在一起,现已迟了他那蓬勃的野心,让漱玉节再容不下他,即使他令她这般快活、这般魂飞天外,舒服得像要死掉一般,连疼痛都令人深溺,难以自拔───
灵台恢复清明的一霎,漱玉节无力挥开他霸道的占有,只能用力将指甲刺进他臂里,刺出鲜血仍不肯放,咻咻细喘中透着火灼般的怒意
肖龙形停下动作良久,才低道: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被遗弃背叛的……明明是我啊!”
“封……封却屛”她松开指甲,像是宣示“到此为止”,微喘的语声平静得教人心慌“你要了她,是不?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不知道?”
长长的静默攫取了整个空间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仅只片刻,肖龙形自她体内徐徐退出,即使阳物已消软大半,“剥”的一声拔出她那异常紧窄的小肉圈圈之际,仍扯得她浑身酥颤,像从股心里抽出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