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这声哀婉呻吟都差点没忍住,死揪着男儿魔手,不让寸进,奋力挪开胸膛檀口,以免被他滚烫的体温烧去理智,皎唇娇嗔道:「这儿……不行!你疯了么?娘娘……娘娘在隔壁!当心……当心教她给听去了,怎生……怎生是好?」
耿照心魔略去,欲焰高张,这几日间各种压力纷至沓来,他为最终一决保存体力,刻意禁欲,抑得狠了,面对这般人间绝色,又得佳人真心倾吐,情意稠浓,哪管得了这许多?
方才说过的「我总是勉强你」又浮上心头,以明姑娘好洁自持,却总令自己得手,思之倏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和满足,终于相信莽莽世间,她只待自己与别个儿不同
初次与明栈雪欢好时的霸王硬上弓情景,更加激起原始的欲望,耿照半点都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忘情地啃吻她滑腻的肩颈,贪婪吞噬着肌肤香泽,咸刺的汗水气息非但无一丝令人厌恶之感,益使男儿昂挺,胀硬到疼痛的地步
「娘娘不会听到的……」
尽管态度强硬,铁了心侵占女郎身子,以指尖刨刮她的湿黏与抽搐,唧唧的淫靡水声大到该担心惊动廊底金吾卫的程度,耿照还是昧起良心哄她:「我慢慢的弄,不会有什么声音的……好不好?」
这是睁眼说瞎话刨挖蜜膣的液响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比明栈雪套弄时还要惊人,偏生明姑娘自己不争气,蜜汁丰沛得一塌糊涂,早非稀蜜似的薄浆,汁水淋漓;空气中布满焦兰般甜腻腥腐的膣中气味,多闻嗔片刻,立时教人发狂
明栈雪扭动蛇腰,分不清是抗拒或迎凑,挣扎半天,才在男儿耳畔迸出一句:「可、可是……呜呜……我……我会叫啊!」
尾音飘起,化为一声悠悠颤吟,更添说服力
耿照哪容她分辩,搂着玉人酥颤不止的蛇腰,将她按倒于榻,长腿微屈交叠,桃瓣的双股圆弧一览无遗,当中夹了只酥红湿漉的嫩蛤,耻丘上的乌茸早被不明液体打湿,黏糊糊地黏着玉肌,更衬得股间淫靡;明明尚未插入,却仿佛已被连射几注,狼籍得无比诱人
明姑娘虽抵死不认,坚持是丽质天生,耿照始终觉得她定有什么保养秘法,玉谷之浅润酥莹,犹胜未开苞的少女;一旦被阳物插入,针砭几度,又立时变了样,蒂儿挺凸、花唇肿胀,色泽艳如烂熟牡丹,充满诱人交合的淫冶同是世间美景,前后判若两人
他一直以为天罗香练有引诱男子的秘术,方有斯异,尝过夏星陈、盈幼玉,乃至被送到地底的苏合薰后,才知并没有这样的体质此为明姑娘独有,世间再无第二名女子,能兼收淫靡清纯,美得如此多变
这股间媚态他许久未见,一会儿插入后亦不复存,不禁多看两眼
明栈雪趁他停下动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反手掩住蜜穴,急道:「不行!我……我忍不住的,你这般大……」
话没说完,腿心里已漏出一小股花浆,因沁润甚旺,汁水颇稀,偏生水量不小,宛如失禁一般
明栈雪羞不可抑,又有几分懊恼:到头来,连身子都不帮自己!这下再没半点说服力,眼看男儿幸灾乐祸,淫笑着拨开她的小手,料想是逃不过了,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那好,我不出声,你……你可别太久万一教娘娘给发现了,就说是你点了我的昏睡穴,来发泄淫毒,先前毁药时沾到了,没别的法子可想」
看来她为维持「毅成伯夫人」在皇后心中的地位,人都豁出去了,不惜编派出这等理由
耿照欲念勃发,便要他自承是东海第一奸魔,怕也爽快认了,区区解毒自救,典卫大人也不是没遇过,二话不说,掐着臀瓣掰开玉谷,怒龙「唧!」
一声长驱直入,直抵蜜穴深处!
明栈雪被他压趴在绣榻上,尽管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仍是戳得她昂颈拱臀,浑身剧颤,又疼又美的强烈刺激瞬间将她抛上巅峰,居然就这么小丢了一回
耿照只觉大半根龙杵捅进一只又湿又热、极不合身的鞘管中,湿濡有力的蜜肉不住吸啜,以极为强劲的力道收缩,与女郎高高翘起、不停抽搐的大白雪臀若合符节,连小巧的菊门亦随之缩紧,油润的触感令他放怀大耸起来,狠狠抽插明姑娘的销魂蜜穴
他一向爱听她呻吟,那难以言喻的拘谨温婉,小家碧玉也似,与她极度放浪、强韧与他不相上下的诱人胴体相比,反差适足令人陷溺
况且,明栈雪不但是极聪明的女人,说到知情识趣,更胜世间常女,玲珑剔透风情万种,欢好时由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尤旺男儿欲火,带领双方攀向难以想像的欢愉高峰
她死不肯出声,难免令人遗憾,耿照抱着促狭的心思,持续加强抽插力道,比过往都要粗暴,欲顶得她失声张口,吐出销魂呻吟
但明栈雪铁了心,十指死死揪住锦被,螓首乱摇,柳腰欲折,却坚持不出一丝声响,连轻细的气音、鼻哼都付之阙如;耿照须额外分神凝功,才能依稀听见她的喘息,显然明栈雪极力抑制,唯恐逸出丝缕,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