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霞在谷中的生活十分充实,除了练功,闲暇时不是同玉面蠕祖切磋武艺,便与宝宝锦儿、媚儿等游玩踏青;捱过头一夜的矜持,也不知是被蚕娘或符赤锦点醒,晕红着小脸敲了耿郎的房门,此后夜夜春宵,极尽缠绵,结实有力的姣美身子饱受滋润,比新嫁娘更艳光照人,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得以玉成好事,背后自是宝宝锦儿出了大力
想半夜一敲盟主房门的,不止是害羞扭捏、无比矜持的染二掌院而已另外一位嫌犯可没有什么脸皮的问题,为将媚儿引开,符赤锦无所不用其极,堪称煞费苦心
继带她去看“天上的红色萤火虫”、“两颗脑袋的耗子同三条腿的猫打架”,以及媚儿极感兴趣的“如何一招打倒雪婊子”之后,第五晚堂堂孤竹国伏象公主、君临九幽十类的在世阁君终于不肯上当,逼不得已,宝宝锦儿只好使出绝招
“啊、啊…………唔…………好…………好舒服…………啊啊啊…………”
媚儿躺在斜背胡床之上,裸着一双修长雪润的浑圆美腿,身子扭动,紧并的大腿不住厮磨,彷佛美得难受
“…………是不是这儿?”
符赤锦褪去外衫,上身仅着一条枣金锦兜,裸露的肩背白皙耀眼,令人难以直视因挽起秀发而露出的颈背,黏着几绺汗湿发根,更是艳极;至于那一双布满细汗、兜儿几乎裹之不住的绵颤乳瓜,也就不消说了
“啊啊啊…………就、就是那儿…………好…………好美人…………呜呜呜…………”
媚儿弓起细圆小腰,长腿伸得直直的,浑圆的足趾奋力箕张,犹抵不住那股子销魂,腿心里早已湿腻得一塌糊涂,浸透胡床,臀下床布的纟眼间液垂饱满,欲滴不滴,稠浓晶亮的液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汗,从宝宝锦儿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不由暗笑:“这小胡蹄子未免太浪,再按将下去,只怕要丢怎就有女人活得这般省力,轻轻巧巧攀上巅峰,领略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其实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单以元阴松嫩论,媚儿不知强过她多少倍,耿郎若非疼惜她到了极处,每回欢好无不轻怜密爱,节制兽欲,眞要驰骋起来,能教艳丽丰熟的少妇死上几回相较之下,伏象公主勇猛好战、屡败屡战,乃是一条绝不服输的铮铮女好汉
这会儿却是狭路相逢强者胜,掌握对方要害的符赤锦可得意了,双手十指连施巧技,揉得媚儿揪紧扶手,几乎拽散了胡床,扭得床架间咿呀有声,势头之猛,不比顚鸾倒凤稍逊
“就…………就是那儿…………啊、啊、啊…………就是那…………好…………好痛…………好痛!”
“这表示你肝不太好”
符赤锦将她赤裸的雪白小脚,放回铜盆里,就着热水细细按摩足趾脚背,媚儿又“嘶”的一声缩颈蜷身,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全无兴师问罪、追究适才痛楚的骨气,贪婪享受着足间舒爽
“我说你也算半国之君了,皇宫里什么享受没有,就没想过找个人给你洗洗脚么?”
“…………我们南陵洗脚,没你们忒多多花样!”
媚儿还不怎么想说话,撒娇似的蜷在床里,只消符赤锦手劲儿轻了些,就不依地踢水,赖皮得可以符赤锦笑斥道:“再踢我洗澡去!你自个儿同水盆亲热”
“我跟你一起去”媚儿眯着眼咕哝:“你还可以替我捏捏胳膊…………好痛!”
“看来你肠胃也不大好”少妇冷笑
“喂,大奶妖妇,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不知过了多久,媚儿给她捏得翻过身,翘着丰腴俏臀,也不理裙底有个巴掌大的湿腻印子,几乎贴浮出饱满肥美的外阴形状,趴在床背之上,闷湿的语声从臂枕间温温透出
“你…………也挺想小和尙的罢?别以为我看不出干嘛让着那个傻女人?”媚儿很大器的,没想独占小和尙,有打算匀一晚给大奶妖妇,可怜可怜她替小和尙流了戎多眼泪…………好吧,两晚也不妨染红霞眞要排队,她没什么意见,反正小和尙无论尺寸或体力都太过妖孽,傻子才发梦吃独食,给活活弄死都有分
符赤锦淡淡一笑
“她比我们可怜”
半裸的美艳少妇拧了巾子,不理红发的混血美人踢腿抗议,替她把两只小脚都擦干,用干净的热水巾帕敷着小腿肚,原本不依不饶的赖皮公主再度被摆平,闷着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出了冷炉谷,就算把她绑到耿郎的房前,她也决计不能伸手敲门正邪两道的分野,不是咱们说没有就没有的,她是镇北将军的掌上明珠、是水月掌门属意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