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嫩脸庞,如白纸般惨白,冷汗遍布,眼神绝望、迷茫、麻木
左侧脸庞,有一块触目惊心的漆黑,周边却是一圈黄色小泡
那是滚烫烙铁所留
如同魔鬼模样,令人不忍直视
烙铁燙脸,伤害是双层的,肉体上剧烈疼痛,让人不寒而栗
毁容,心理与精神上更是难以接受
女人爱美,一张如画模样如今丑陋不堪,这能打破每一个女人的心理防线
让其疯癫,发狂
嫩笋玉指前段,血肉模糊,手指甲,被拔掉四个,血渍慢慢渗出
如珍珠洁白牙齿,也被拔掉三个,嘴里窟窿处丝丝血液粘在红唇上
身体间歇性颤抖
她心里两个声音在不停争吵:
一个声音说:“快些死去吧,太痛苦了,没有任何一丝生的希望,只有看不到头的酷刑折磨”
另一个声音在哀求:“再坚持一下,也许还有转机我还想再见那个负心郎一面我要问他一个问题,不然死不瞑目
“沈郎,娶我进家门是真的吗?”
这两种声音就像齿锯的两面在她的灵魂上,来回拉扯,锯的千疮百孔
每一次拉扯都是一次破碎的过程
两位特务阴狠毒辣脸孔如同无情的兽畜
一次次冷漠无情狠戾伤害着自己
两个特务对这个女人,每一次用刑,表情越冷三分
因为这个女人到后来,连嘶喊都没有,只是倒抽冷气
从用刑到现在,一滴泪都没有掉
文鲜思平静安宁,脸色没有一丝改变,如同无情又冷血的毒蛇
“白小姐,真的不说吗?”
白玉已经被折磨的快失去理智,语速间断,却坚定:“还是那句话,文科长,你是个娘们,不是真正的男人
“还有,你太啰嗦了,跟胡同里的狗一样
“当你毁我容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你不仅是个娘们,还是个没脑子的娘们”
“白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呀?”声音轻柔,却冰冷,短短一句,令整个房间都变的静溢
白玉看着文鲜思露出不屑,鄙视一笑:“你敢杀吗?你只是个狗
“你这种眼睛我见到过
“深爱的女人,不仅得不到,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你变的阴寒,精神出了问题”
文鲜思两腮浮动,咬牙切齿,眼神狠戾极致:“白小姐,嘴是真硬呀
“我这里还有个专门对女人的刑法,从来没用过,今天对你用一下
“这个刑法名字叫做生孩子听过吗?”
白玉眼里急剧收缩,她想快点死去,不想再受折磨了
文鲜思看出白玉眼中恐惧,笑了,清晰说道:“我跟你说说什么叫生孩子刑法吧……………………用冰冷的氢气………………
“这个刑法对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最管用
“一旦用过,你就再也不能生育”
白玉听到这里,眼睛瞳孔急剧收缩,甚至有些理智与痛苦回忆在做斗争,类似快被吓疯一般,两眼都有些翻白
“砰”
一声巨响,从院中响起,如同过年的雷子爆响
文鲜思对着两位行动特务使了眼色
两位特务,快速掏出手枪,向房门走去
文鲜思大步挪向窗棂,小心翼翼向外看去
“砰”一声,门被踹开,走进一人,一身军装
身姿挺拔,神情肃穆,眉头紧皱,眼里的光如刀般犀利
两位特务疾步向前,想要挡住此人
“啪啪”
“啪啪”
那人冷声朗道:“军法严谨,阻挡上级,可直接枪毙,今日打你们两个耳光长长记性”
国民政府军法非常严厉,上级与下级分配的很是严格
沈流舒煽完两人,根本没去看文鲜思
向白玉看去,惨白脸上,有一片乌黑和浓黄色的泡
那双眼眸,曾经明亮如星,如今像是被蒙尘的玻璃珠,黯淡无光,似是失去了灵魂
嘴唇干裂,这是嘶吼,剧痛带来的冷汗频流,脱水所导致
衣服破破烂烂,一身嫣红伤口,纵横交错,十分恐怖,不停渗着血渍
嘴角血液,流淌在雪白修长的脖颈!
如葱段嫩笋的手指前端不见了指甲盖,上面布满紫红血渍
白玉无意识看到一个挺拔身影
一身军装
身后透着阳光
整个人闪耀着光辉
猛然意识到是谁!
先是巨浪来袭的惊喜,随着又变为无比的害怕
她的模样不能让他看到
快速低头扭向一边:“不要看我的脸”
声音声嘶力竭、无比凄惨
沙哑而又悲凉
顷刻间,她的眼角出现晶莹的泪水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