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他冷漠,其实从那个台风天的雨夜之后,他就没再见过林茉,学校传她抑郁严重休学一年,也有传她转到内地的学校,总之说起这位曾经明媚阳光的系花,都是唏嘘
“迟聿,我相信报应,但是我不知道报应会来得如此之快迟心草有今天,都是她应得的”林茉的笑带着瘆人的可怕,之后挂断电话,迟聿打过去想追问缘由,但已打不通
同样,给迟心草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皆是没有回应,他订了最快的航班回去,在机场候机时,把网上的视频也全都看了一遍,女人的谩骂,厮打,以及裸着的迟心草在愤怒地看着男人,而后又无助地任人拖拽
他握着手机的骨节发白,是痛,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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