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娇柔一笑,「去吧,我到阁楼上观会星星,晚点回宿舍
李恒听下脚步:「今晚要回去?
麦穗嗯一声
李恒想了想,又迈开步子进了书房,没挽留
见他关上书房门,麦穗也来到了阁楼上,开始摆弄天文望远镜,最近她从图书馆借了一本关于宇宙星系方面的书籍,很是感兴趣,正好实践实践
徐徐夜风,渺渺星光,在昏黄的电灯下,李恒先是铺开本子,把钢笔肚吸满墨水,稍后一个人静静地看书查阅文献
某一刻,灵感蓄满的他把书本放一边,右手执笔,伏案写了起来,今夜他才思敏捷,钢笔尖在白纸上刷刷刷地游走,不一会就填满了一页,不一会又是一页
好似不知晓疲倦似地,津津有味地一写就是5个小时多,后面要不是喝了酒要小便,他还沉浸在创作中不愿醒来
呼!
李恒呼口气,伸个懒腰,骤然停下来才发觉早已腰酸背痛,连忙站起身舒展舒展身子,活络活络大腿,等到缓和一些后,才离开书房去卫生间
路过次卧的时候,李恒下意识停住脚步,视线延伸至门缝底下,结果和预料的一样,一片漆黑
小便完,洗个手,往脸上扑几捧清冷的水,才想起看时间
得咧,都这么晚了,就算麦穗同志在这里歇息,也早就熄灯睡觉了吧
还过十来天就要立冬,李恒在寂静中走到了阁楼上,极目远眺,整个庐山村没有一家灯火,都沉睡了过去,有的也只是偶尔几声虫鸣,喧嚣著这片地界的生机
要下雨了,他忽然这样想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十多分钟后,天空打起了炸雷,轰隆轰隆的怪吓人,随后飘起了雨
他娘的雷一响,他吓得立马缩回了卧室上辈子就是被雷劈死的,这辈子是万万不能让它得逞了啊
妈的我亲不何你,难道我还躲不过吗我!带著小情绪,李恒稿子也不改了,被子一拉,蒙住头,极力让自己睡过去
迷糊中旁边多了一个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里透红,面容模糊,小腹位置那颗红豆大小的痣在缠绵中是那么打眼他怔了怔,然后顾不得什么了,用力一把搂住对方的饱满,深深地搂著,贪婪地吸吮对方的体香,整个人从头到脚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挑战……
在快乐中不知过去了许久,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单独躺在床上,傻傻地望著天花板发呆
忽然,房门细微「吱呀」一声,从外开了,走进一个黑影
目光涣散的李恒没任何心理准备,骤然见到黑影时不由瞳孔一缩,本能地惊出声:「谁?”「是我」麦穗伸手摸到麻线绳子,拉开电灯
李恒眼神聚集到麦穗脸上,下一秒果断出声:「你先出去」
麦穗鼻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听话地转身离开了卧室
只是才到房门口,她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晕起来,红得比漫天映山红还艳好在这是大晚上,李恒没注意到
或者说,他此刻没心思注意啊,整个卧室都充斥著一种怪味咧,奶奶个熊的!脸都丢尽了!我说麦穗同志呀麦穗同志,好好的你来我房间干嘛呢?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老子好歹也是有3个女人的男人,竟然让它们空流泪,这是在犯罪啊
糊弄好衣服,李恒先是探头去客厅,没见到女人身影后,恍恍惚惚一个箭步冲进了淋浴间啥也不说了,赶紧洗澡吧!
真他娘的!李恒一个晚上爆的粗话比一年还多,真真是太、太那个了,太不像话了些洗完澡,晾晒好内裤,李恒沉思片刻,伸手敲响了次卧门
他明白,要是没什么事,麦穗是断断不会来自己房间的,而且还是这种深夜过了会,门开了,露出一双魅惑至极的眼睛
你看我,我看你,隔著半个门缝四目相视,两人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良久,他打破沉寂问:「你不是说回宿舍么?」
麦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昨晚观察夜空入迷,忘记了寝室关门时间」李恒又问:「刚才,是不是找我有事?」
「我听到你在隔壁惊恐地叫喊,就过来看看」麦穗解释李恒愣神:「惊恐?」
「嗯」
麦穗轻轻嗯一声,「我开始以为听错了,以为是幻觉,确定是你在尖叫后,才起床过来查看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还是做梦了?」
惊吓吗?李恒转头望向窗外不时响彻天际的电闪雷鸣,难道是因为内心恐惧打雷?麦穗问:「想起来了?」
李恒晃晃脑袋,「可能是做梦,但我忘记了,你还听到了什么?」麦穗柔媚一笑,不说话
盯著她的红唇注视许久,李恒忽地问:「是不是喊了宋好名字?」「是!」麦穗露笑
李恒追问:「有喊肖涵没?」麦穗说:「没有」
李恒沉默一阵,临了嘱咐:「这事你别跟人说,宋好也不能」麦穗眨下眼,「好」
「那你继续睡,我回房间了」李恒道麦穗没做声,准备关门
就在房门要合上之际,李恒猛地伸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