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来摆脱那段记忆,像一个梦魇,要很努力才能摆脱掉
以至于现在,她都有些分不清那些到底是梦、是回忆,还是她自己病态的幻想
那年失去孩子的时候,她的心理医生曾说她的心理状态很不稳定,建议她多做心理疏导
她没去
本能的排斥去见心理医生,不愿意把过去的伤口,重新扒拉开,暴露在别人面前
一次又一次,血淋淋
她安慰自己说,她的亲人缘太薄,那个孩子和她没有缘分
她这种人,注定了一辈子没有亲人
孤独到老
她接受了这种说法
关于她曾经差点有一个孩子这件事,她瞒着所有人,谁也没有说
包括,陆霆渊
不,她曾经差一点点就能告诉陆霆渊,他们之间有个孩子
那会儿她刚发现大姨妈没来,疑心是怀孕,准备去医院做个确切的化验再告诉陆霆渊
可他忙着回国去见苏依依,没空陪她去医院,也没耐心等她的化验结果
他离开,回国,一走就是大半年
她一个人熬过危险期,独自去产检,满心欢喜地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那时候她已经知道了苏依依的存在
她坦然接受
她留不住陆霆渊,那就不留
可这个孩子是她的亲人,也可以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她那会儿打定了不再告诉陆霆渊的主意,做好了准备,打算一个人抚养孩子
为此,她卖掉了几个专利,攒了一笔钱
可惜,她没能留住
没能留住那个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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