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消受”
和尚说完,又是讼了一声佛号,转身要没入人群
牧青白跳下了车,吴洪以为牧青白是要目送一位好友离开,于是也就下了马,站在了牧青白身后半步
哪成想,牧青白下车后直接弯腰捡起脚边一块石头,瞄准了人群里那个光头
“哎哟!!”
“谁啊!!”
“这么没有公德心!”
“连出家人都砸!!”
牧青白连忙看向别处吹口哨
吴洪目瞪口呆的看着牧青白
牧青白连忙上车,捡起缰绳:“快走快走!”
吴洪还没来得及问,牧青白就匆匆驾车离开了
吴洪派人前往了将军府报信
牧青白驾车回到时,忽然停在门口
吴洪也停住了,满脸错愕的看着大门上的牌匾,换成了白府二字
镇国将军府的牌匾呢?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怎么感觉这牌匾好新”
吴洪沉默
能不新吗?
这明摆着是刚换上去的
只是,殷帅为什么要换上这样一个牌匾
而且即便要换,为什么不是殷府?
这时候,吴洪的士兵将牧青白的行李搬下来
吴洪眼尖,看见行李中放着一柄剑
剑细而修长,剑身十分精细,一看就是精心保养,但就是……有点像女子用的剑
“牧公子,您习过武吗?”吴洪不解的问
牧青白回头也看到了那柄剑,想来是小和尚帮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顺带拿上了
“我在渝州城遭遇过一次刺杀”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吴洪闻言心一哆嗦
牧青白摆摆手,将当晚的事情给吴洪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吴洪听完后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所以……牧大人一路上怀疑和尚就是那个高手?”
牧青白点点头:“你觉得和尚是高手吗?”
“不是”吴洪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
牧青白还是觉得不对劲:“真的一点都不像吗?”
“不像”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高手的样子”
“什么叫高手的样子?”
吴洪想了想,解释道:
“我辈习武人,在牧公子与小和尚这个年纪,应是固本培元最好的时机,但这和尚是个淫邪的妖和尚,他破戒起来一点不在乎精元的泄露,这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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