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身上那身行头脱下来,有用,还有随身兵刃棍棒什么的,都留下,再看看有没有象征王府的物什,也留下”
二人同时点头而后加快脚步朝后院走去
“那女子……还好吗?”贾川走回来问高云朵
高云朵说:“刚才醒了,我劝了几句,她说累了躺着呢,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贾川看向朱瞻圻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贱?对你好的人,你欺负,对你不好的人,你挨揍也要巴结,我要是你,都不用人劝,自己便了结了自己”
朱瞻圻哼了一声说:“我乃……”
“闭嘴吧!挨揍的时候,咋不跟他们理论一番你乃何物?废话少说,谁先来?”
“我,我先来!”领头的不等朱瞻圻反驳便说道:“汉王侵占良田,赶走了好多农户,这些人只能逃往别处,官府也配合,田契很快到手,而后这些田地便成了汉王府的”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当初占田的时候得去不少人,你便是其中一个吧?”
领头的没说话
“该你了”贾川看向朱瞻圻
朱瞻圻想都没想便说:“在南京的时候,王府便有私牢,他私设刑狱,滥杀无辜,想来乐安王府内也是一样的”
领头的又说:“庄头曾派人强抢民女,打死这名女子家里人和村子里出来帮忙的,我记得当时死了十几口呢,我还以为这回事情可能闹大了,谁知,一点动静没有”
是,贾川也知道很多这样的案子都没有后续,甚至再找不到苦主,那些日的案牍没少看,除了生一肚子气,便再无收获了,张政还曾劝过他:“在皇权面前,律法形同虚设,自古以来藩王在藩地多有僭越,或许这也是历任皇帝会想办法撤藩的缘故,无法无天惯了,便真的觉着自己……是天了”
贾川还在琢磨这些,朱瞻圻又激动的开口了:“他暗藏兵器,私养死士,以军法训练护卫,这些全是谋反的罪证,当年我便跟爷爷说过这事儿……”
“你爷爷都没法管的事,你现在说给我听有何用?”
领头的忙说:“汉王曾命人截杀商旅,只因他们抢了汉王府的生意,汉王府的生意多了去了,盐,茶这些汉王都敢做,更何况其他……”
两人你来我往又说了些,贾川听得脑子愈发的乱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下,小院里已是看不到了,只留下余晖染红的天角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