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村里有句俗语”
“婊子上岸,最是专一”
“我彪子也是如此,正是因为见识过荒原上的危机,我才更加清楚的知道能有幸跟着莽爷你,是有多荣幸”
“莽爷!”
“你若是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日后你就看我表现,但凡我有一丝你不满的,不用莽爷你动手,你一句话,我自己死”
说罢
彪子便将脑袋埋在地板上,身子忍不住颤抖的等待最后的审判,他一直担心这个雷会炸,却从来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会炸
良久之后
躺在椅子上的陈莽才随手将燃尽的香烟插进一旁的可乐里,语气平静的轻声道
“你手里的这个人,叫黑耗是吧”
“我不太喜欢”
“你看着去处理吧”
彪子身子猛地一僵,随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才眼眶通红从地下直起身子脸上不知何时早已堆满泪痕沙哑道:“莽爷,以后看我表现”
说罢便缓缓退出列车室
列车室外
被两个打手控制住跪在地上的黑耗,望向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眼里满是恐惧剧烈挣扎的望向老猪撕心裂肺的高吼道:“搞错了,你们肯定搞错了,是要杀彪子,不是要杀我!!”
“我举报有功!”
“杀了我之后,日后谁还敢举报!”
“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啊!”
“.”
老猪望向剧烈挣扎的黑耗轻叹了一口气,他前几日已经敲打过黑耗了,但看起来黑耗并没有听进去,反而给自己走到绝路上去了
黑耗有点太相信规则了
按照常理来讲,死的确实应该是彪子
黑耗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荒原上虽然有着一套潜规则,但每辆列车里真正拍板的依旧是列车长,列车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这又不是末日前,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去办事
自己求死,谁也怨不得
“黑耗”
彪子眼眶泛红的拎着腾龙突击步枪走至黑耗面前,将枪口顶在黑耗脑袋上,一字一句道:“或者说黑娃,这是你当时在村里的小名,后来大家都出来后,你因经常喜欢偷鸡摸狗有了黑耗这个外号”
“这些年我待你不薄,最后你我兄弟二人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
“彪子,哦不,彪哥,彪哥!”
见完全没有人帮自己说话的黑耗,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声音中带着哭腔:“给个机会,留我一条命好不好,以后我肯定都听你的,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二狗,咱们都是一起从村里出来的,你帮我说句话啊!”
“说不了”
不善言辞的二狗摇了摇头,面色难看的瓮声道:“你连自己人都告发,这要是在村里,你家的名声得臭到天天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彪子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根烟递进自己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后,才将烟头塞进黑耗嘴里,拍了拍其脸颊轻声道
“这叫临死烟”
“抽了临死烟,再去上路,这才符合流程”
“你我兄弟二人一场,就由我亲自送你上路吧”
下一刻——
不等黑耗再说些什么
“突突突”
刺耳的枪声猛地响起,在一众锵锵挖矿声中并不明显,他们在列车的另一侧,奴隶甚至都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啧”
站在一旁的老猪,望向倒在血泊里的黑耗咂舌道:“前些日子杀自己母亲偶像时手都发抖,现在杀自己以前的兄弟,这手咋这么稳呢?”
“猪车长”
彪子有些苦涩的挤出一个笑容:“你就别挖苦我了,那日我是瞎说的,只是单纯被吓到了而已,担心万一我暴雷后也落得那般下场”
“好了好了”
老猪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彪子的后背:“去调整下心情吧,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受,怎么说也曾经是兄弟一场,不过你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我去找个地儿给他埋了”
“好”
列车5号车厢内,季楚楚坐在车窗边清晰的目睹了这一幕,只不过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轻哼着用梳子整理着自己头发,自从末日降临后,这种事情她见的太多了
都快习以为常了
“楚楚姐”
身旁一个姑娘满脸八卦的凑了上来小声翼翼道:“那日莽爷让你单独进去后,碰你了没?”
旁边几个小姑娘也是立刻竖起耳朵来
季楚楚虽然是一级奴隶待遇,但可以居住在打手车厢内,而身旁这几个姑娘都是小明星,只不过没她红罢了,虽然不能居住在打手车厢,但偶尔过来串串门还是可以的
“碰了”
季楚楚吐了吐舌头,笑着道:“莽爷挺满意的”
“啊?”
这个八卦问话的姑娘微微一愣,有些不解道:“既然都碰你了,怎么不收了你?那样你就是这辆列车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