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山一看妹妹神色,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瞪了妹妹一眼训斥道:“你小孩子家家的,胡思乱想干嘛?”
许秀不服气地撅起嘴道:“本来就是嘛,小琪姐自己说的”
许一山恼怒问:“她说了什么?”
许秀愈发羞涩了,又怕哥哥骂犹豫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道:“小琪姐说,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与女人睡觉的,她不懂啊”
许一山心里一阵乱,责怪陈晓琪怎么与个小姑娘讨论这样的问题
“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不许谈恋爱,知道吗?”许一山叮嘱妹妹,正要走,张漫的电话就来了
许一山赶到约定的地方时,车里只有她一个人在魏浩的影子都没见着
张漫脸上的泪痕依旧在,显然在许一山没来之前她哭过
许一山不敢声张,小心翼翼上车一坐下,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咯屁股,顺手一摸,便摸出一张银行卡来
他惊异地问:“谁的卡?”
张漫目视前方,淡淡说了一句:“魏浩给我的里面有五十万”
“五十万?”许一山不有咋了咋舌这么多钱,他还真没见过
没钱的人,总喜欢做有钱的梦许一山曾经也快乐地想过,如果自己突然有十万块钱,他一定会将钱拿在手里,一张一张地数着过瘾他还会将钱铺在席子底下,躺在床上睡一觉
“真多”他不无羡慕地笑道:“魏局真有钱”
“多吗?”张漫冷冷笑道:“许一山,你要不嫌弃这钱脏,你拿去花好了”
许一山感觉就像被蛇突然咬了一口一样的,手拿不稳银行卡,掉了下去
他赶紧捡起来,轻轻送到张漫跟前,道:“快收起来,才不露白哦”
张漫噗嗤一笑,轻轻骂了一句:“小农意识”
许一山没敢问,魏浩为何要给她那么多钱,他们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张漫也不说,默默地开车,一起回农庄的培训班
晚上,小邝和罗世斌过来他房间坐,聊起了张漫的讲课
罗世斌对张漫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口一个“张老师”的叫罗世斌说,他在三年前就认识了张漫
那时候的张漫还只是报社艺副刊的编辑,罗世斌写了一首爱情诗,亲自送去报社投稿接待他的就是张漫
张漫在读完他的诗后,高度赞扬了罗世斌有灵性一个作者,最喜欢听的话,就是灵性两字这两字比任何褒奖都要来得高贵
那期的报纸上,罗世斌的诗第一次在衡岳日报艺版发表了并且拿到了第一笔稿费,九块毛钱
遗憾的是,从哪以后,罗世斌的诗再没在报纸上露面据罗世斌自己说,不是他的诗不好,主要是没碰到伯乐因为张漫后来被调去采访部了艺版的新编辑根本就不认可罗世斌的诗,背后骂他写的就是狗屁
罗世斌感叹道:“这世上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
许一山没有想打击他的积极性罗世斌能来参加这次培训,说明他不排斥若是以他过去的眼光,他一定会清高地认为培训是个低档次的活动像他这种已经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作品的人,是不屑与参加这种活动的
小邝是个学爱好者,许一山之前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在通讯员名单上看到他的名字,许一山还真以为他只是个天天守在洪河边的水站里观察水情况的小伙子
小邝在农庄老板哪里要了啤酒和花生米,摆开桌子就在许一山的房间喝了起来
话题围绕着这次培训展开,很快就聊到了学员身上了
小邝小声对许一山说道:“老大,这次参加培训的人,很多面孔很陌生哦我看啊,大多数人都是来混吃混喝的,真要他们写篇章出来,还不要了他们的命啊”
许一山笑道:“所以,这就是培训的目的首先培养大家的正确三观,传授给大家写作技巧,提高大家的积极性现在社会,缺少的就是公正客观的新闻报道啊”
小邝嘴一咧,笑道:“老大,你是领导,一说话就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我关心的是这帮女娃子当,谁还没男朋友”
罗世斌嫌弃地白他一眼,讥讽他道:“小邝,你永远都只有那么点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把心思和精力都放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当去?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喜欢谁”
小邝对罗世斌的讥讽非但不恼,反而笑嘻嘻地自嘲道:“我就那么点出息,不像你罗大豪,一心一意想获得诺贝尔学奖我是什么虫,知道钻什么木”
“什么虫?臭虫”罗世斌笑了起来,道:“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那个叫唐欢的姑娘,不是你的菜”
许一山心里一动,问小邝道:“你喜欢唐欢?”
小邝不好意思地点头,小声说道:“她长得是真好看,而且你们没发现吗?她与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啊她是个有思想的女孩”
许一山点头称是,但他没告诉小邝,唐欢嫁人可是有条件的,谁能帮他修通云雾山村通往山外的路,她就嫁给谁
许一山昨夜忘记问了,若是一个年老的男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