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没有衡妃,母妃因其家族利力,独宠后宫,很巧的是,薛氏族老,也就是母妃的父亲,他的外公过逝,母妃回家奔丧,路途遥远,或许伤心过度,导致肚中孩子早产,母妃是在娘家产子,
后来父皇闻询而至,在薛家陪了母妃一月之久,后携母妃又前往宁城看望李大人夫妇
师傅也是那个时候被舅父举荐给母妃
接理说,父皇在薛家应该见过师傅,可并非如此,父皇不认识师傅,师傅教他武艺,也曾言不能告诉任何人,这其中又是什么原因?当真师傅四海为家,不图功名,如此又为何去边关,隐忍十年,只为他夺取兵权,登上皇位?
青龙去了一趟薛府,原本查询师傅的事,他是梁生还是常王府上的齐远?谁知,想不到无意中查出了一些秘密,其实也谈不上秘密,只是他不曾知道而己
原来他出生时,因是早产,险些养不活了,老天垂怜,突然就好了起来,有人说是祖宗保佑,有人说是皇上来薛家带来了福气
原来,他与李宝是同日出生
原来,薛家与宁城相隔不远
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当青龙告诉这一切时,他还没有多少心思,不过,刚才母妃的态度与神色,当他提到双生子,母妃不是惊讶,而是惊慌,有什么值得她如此惊慌?
为了查师傅的身份,居然牵出这么多凝问出来
一定不是这样
他们没这个胆量
柏洵把那张写满名字的纸紧紧的揉在手里,额头居然渗出汗珠
他立即命令青龙停止一切调查,他突然不想再查下去
这一日,他没有出书房
接下来几日,他去了郊外的庄子,那里清静优雅,可以让他心情平静
他站在凉亭里,看着满池的春暖花开,却只觉阵阵寒意
昆仑与毕方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庄子里闲晃
毕方道,
“这下可算真的休假了,主子一装病,连着咱们也没了差事”
昆仑坐在石凳上擦剑,没有抬头,
“主子这几日有些不对”
“你这个木头,也发现了”毕方叼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躺在木栏上,
“难道与徐安年吵架了?”
“不是”昆仑道,“自从青龙回来以后,主子就有问题”
“青龙有秘密任务,这小子嘴严,怎么也不肯说,你去把他叫来,老子要收拾收拾他一番”
昆仑冷笑一声,
“你什么时候打赢过他?”
“你…”毕方嗖的撑起身来,却瞟见远处走来的不正是青龙吗
他一个飞跃,跳到他的面前
“青龙,这几日你把主子怎么了?”
青龙瞪他一眼,
“主子高深莫测,我能做什么?”顿了顿,他也有疑惑,“先前查了一些事,但又不让查了”
“什么事?”
青龙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毕方叹了口气,三人坐在一起陪他们主子看春暖花开
徐安年找不到柏洵,有些生气,唤来麒麟,麒麟支支吾吾,
“主子说,他这些日要养病,暂时不能与姑娘见面”
徐安年瞪着他,
“你转告他,他今日还不出现,以后就别来了”
麒麟知道她的脾气,她狠起来,比主子犹过而不及
没法子,他将她带去了庄子
柏洵看着他,吃了一惊,不悦的看着他身后的麒麟,麒麟低着头,小声说道,
“主子,你虽然心烦想好好静静,不到万不得己,不可打饶,可徐姑娘说,再不见你,就永远不见了,这算不算万不得己?”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而徐安年侧是瞪他一会儿,朝着房间走去
一间一间推开门,仿佛在寻找什么
“安儿?”柏洵跟在她的身后,不解
收寻一阵,徐安年转身望着他,挑眉道,
“臣还以为福王‘金屋藏娇’了”
柏洵愣了片刻,嘴角露出了笑容,上前把她搂在怀里,
“胡说八道”
徐安年靠在他的怀里,还愤愤不平,
“那你躲在这儿做甚么?为什么不见我?”
说着,就委屈的红了红眼,只听柏洵说道,
“这几日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要你如此?”徐安年抬头看着他,几日未见,他清瘦了不少,神色也颇为颓废
“怎么了?可是朝中之事?”
柏洵看了她半响,在她发火之际,拉着她的手,走到凉亭下,看着池子里一对鸳鸯带着几只小鸳鸯在一起戏水
徐安年不明其理,他让她来看这些鸭子?
“你看他们一家子自由自在,如今,我倒能想像你与你父母的感情”
“嗯?”徐安年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突然想到他与皇上之间,他曾经是皇上宠爱的二皇子,可现在,皇上把他丢于一旁,皇上对三皇子……也难怪了
“柏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