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真等人被困于此,不得出境
江照风帅大军严阵以待,防守十分严密,万里城墙上,铁甲森森,数百门红夷大炮齐犹如张大嘴的雄狮,等待着猎物的入侵
玉门关仍旧繁闹无比,各国的商人络绎不绝,大街小巷,驼铃叮当,人声鼎沸,不过,他们要出关,甚是艰难
一间露天茶肆,几个商队正聚在此处喝茶
“这检查个通关文碟,怎么如此费尽?”
“老兄,你不知道,盛京正在打仗呢?”
“管他谁当皇帝,不都是姓柏的人,这闹腾个屁”
“玉门关多了这么多大梁将士,还不是怕胡人乘机南下,咱们都等了一个月,这通关文碟还没有下来,你呀,慢慢熬吧”
……
几个商人抱怨纷纷,一个蒙面作商人打扮的灰衣男子,喝了两口茶,迅速消息在人群里
灰衣男子回到一间客栈,把刚才听到的消息禀告给了他的主子
烈真紧皱眉头,想不到他们竟这么快封锁了边关,若不是路上徐安年找茬,一会儿装病,一会儿逃走,他们能耽搁这么久?错过了出关时间
心里不免对她一阵怨恨,但让他更恨的是,突然杀出来的梁生与秦榛,控制了皇宫,打败了柏洵,让他的计策跟着泡汤
梁生,梁生,烈真咬牙切齿,突然想到赵湘云曾在边关三年,梁生她定是熟悉
“湘云小姐的病可好些了?”
烈真问向手下,赵湘云跟随另一行人,一路奔波,也到达了玉门关,但却染上了风寒,
手下回答道,
“己请了大夫,说是没有大碍”
烈真点点头,起身朝赵湘云的房间而去
他们住的是再平常不过的客栈,这里人口复杂,各色各样的人都有,也不怕暴露了身份
赵湘云躺在床上,显得有气无力,外面嘈杂的声音,让她更加心烦
两个小丫头是烈真吩附到她身边的,就如当初柏洵一样,即是保护也是监视
烈真走进屋子,小丫头退了出去,赵湘云冷眼朝他看来,
“你答应我的事呢?如今柏洵在何处?徐安年又在何处?”
烈真伸手摸了摸了她的额头,赵湘云躲开,烈真不以为然,
“额头还有些烫,药可喝了?”
“沈士桢?”
烈真垂下眸子,
“湘云,到了西凉记得唤我烈真,这世上己没有沈士桢此人”
赵湘云哑然,
“西凉?你是说我以后就只能呆在西凉了?”
“在大梁你还能去那里?有消息传来,柏洵患了重病,你还能再去寻他不成?”
“他病了?”听到他的消息,赵湘云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突然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的眼里明明含着泪,神色却又显得那么开心
“徐安年知道吗?可惜不能看到她的表情”她喃喃说道,似自言自语
烈真在她面前坐下,沉思了片刻又道,
“当初,你说柏洵有秘密在你手上,是什么?梁生,你可认识,他投靠了废太子”
赵湘云回过神来,看着他挑了挑眉,
“梁生?我当然认识,他还是我引荐给曾格”提到曾格,她心中一痛,或许这世上,只有他对她是真心,一心一意,可现在呢……
烈真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
“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赵湘云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又说道,
“梁生,他,是柏洵的师傅”
哦?烈真没有想到
“当年,我一气之下嫁给曾格,也是受薛贵妃的指使,安排诸多江湖人士进入军营,其目的是,为柏洵在军中获得军权”
“梁生本是将才,他在军营数年,只恐没得到赏识,其职位不上不下,直到我到了边关……他很快就受到提拔,而他的那些江湖朋友在军中更是人员甚好,受到将士拥护”
烈真问道,“想不到数年前,柏洵就为自己走了这么一步棋”
“不”赵湘云道,“他不知道这些,这都是薛贵妃与梁生的主意……”
烈真说,
“即然如此,为何梁生还要背判柏洵?”
赵湘云蹙着眉,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知道梁生与薛贵妃勾结的秘密”
“哦?”
赵湘云说完,目光凌厉,脸色有些扭曲她想到薛贵妃对她做的一切,为此,她失去了柏洵,她保守着这个秘密,是为他着想,但他们都是怎么对她的,她为何不为自己讨回公道?
“柏洵,他并非德庆帝亲子”
什么?烈真听言猛的站起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赵湘云却回忆起三年前,当她在营帐无意中听到梁生与他的心腹谈论此事时的情况,当时她就想,不管此事德庆帝知道与否,柏洵都会有杀身之祸,只有他当上皇上,得到最高的权力,才能保住他自己,也是因此,她才义无反顾的呆在边关为他谋事……
“此